“不嘛不嘛。”薛陸在被子裡扭來扭去,直到趴在常如歡的身上這才氣喘吁吁的吻了下去。
年底的時候薛博帶著一車的洋貨回到京城,常如歡跳出一些貴重的物品單獨裝箱對章娘子道:“這些都放到竹小姐的嫁妝裡去。”
章娘子猶豫道:“太太,這是不是太貴重了?”
常如歡瞥她一眼,沒說話,章娘子嘆口氣見她不改便答了是下去了。
薛博的娘子裴氏笑道“五嬸兒就是大方。”也就對二房的兩個妹妹大方了,對其他人倒沒這麼好。
常如歡聽出她語氣裡的酸意,漫不經心道:“是非黑白我還看的清楚,誰做的好,誰做的不好,我心裡有數。”
裴氏有些尷尬,訕笑道:“是,是,五嬸兒最是公允,就我家孩子爹心實誠,就願意跟著五叔五嬸幹。”
常如歡笑了笑,又將單子上的幾項挑出給薛菊送了過去。
回去後裴氏有些不忿,對薛博道:“五嬸兒偏心偏到嗓子眼去了,什麼好東西都往竹妹妹和菊妹妹那裡送,這些好東西我見都沒見過呢。她倆什麼都沒做卻什麼都有,你成天累死累活的倒是什麼都沒有了。”
薛博本來正在逗兒子,聽到這話臉直接黑了,呵斥道:“你給我閉嘴。五叔五嬸也是你能說的?咱們本來就是給五叔五嬸兒幫忙的,這生意又不是咱家的,五叔看得起我讓我跟著幹,買來的東西他們愛給誰就給誰,你管的著嗎?沒有五叔五嬸兒,你能在京城做個少奶奶?若是再惹事惹五嬸兒生氣,你就直接回清河去。”
裴氏覺得她這是為了他們家好,卻被薛博埋怨,不由大聲道:“我不還是為了咱家好?”
小孩子聽見大人吵鬧頓時哭了起來,裴氏抹著眼淚將兒子抱起來,哭道:“就我貪小便宜行了吧?”
薛博見娘倆都哭,心下不忍,無奈的嘆口氣解釋道:“我不是這意思,你也不看看竹妹妹的婆家,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她的嫁妝本來就少,五嬸兒若不給添些值錢的東西,她嫁過去能有好日子過?她日後在侯府站穩了腳跟,咱們薛家不也跟著沾光?你不出門不知道,那宣威小侯爺雖然還沒繼承爵位,可是個有本事的,在皇上面前都掛的上號,咱們小竹好了不就是咱們好了嗎。”
聽他解釋清楚了,裴氏心裡這才好受些,但想到薛菊,又問道:“那薛菊呢?”
薛博皺眉,薛菊的事他隱約知道一些,但也僅限於知道許多人家來提親最終都不了了之這件事上了。
“她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五嬸兒做事肯定不會亂來,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就別瞎猜了。”薛博不知其中緣故,只囑咐裴氏管好自己的嘴。
裴氏雖然心裡不服氣,但是又怕自己多說話被薛博送回去,便不敢再問了。反正她帶著兒子在京城享福不用下地幹活,這就已經很好了。五嬸兒是官太太,薛竹將嫁的又是大官兒,她何必跟她們過不去呢。
裴氏想清楚了,心裡也自然好受了些。
到了來年三月,薛老二和周氏帶著薛湘夫妻一道來了京城。連同小錢氏母子三人也跟著他們來了。
因為薛家只有一進的院子,這麼多人也住不下,薛陸打聽到後頭院子的主人,軟磨硬泡的將院子買了下來,只是後頭的院子足有兩進,這一打通,薛家的宅子便成了三進。
這下地方也大了,就是再來個十幾口子估計也能住的下了。
四月正日子一到,薛家大門大開,迎接賓客,然後等著及時的到來。
薛竹端坐在後院的閨房裡,姣好的臉龐上帶著滿足的笑意。薛菊坐在一旁陪著她時不時好奇的看上兩眼。
又忍不住跑回來的薛函嗤笑道:“小菊也想嫁人了?也是,你只比我小一歲呢。”
在大家中小姑娘家若是被人知道恨嫁是不好的,薛函嫉妒薛竹嫉妒的都要發瘋,可薛竹將要變成宣威侯府世子夫人了,她不敢再嗆她,但薛菊卻比她小,她說幾句過過癮也好。
薛菊性子慢,但並不代表好欺負,她淡淡道:“函姐姐有功夫笑話我,倒不如去找大夫瞧瞧身子。我記得大姐姐嫁人第二年就生了兒子。”
薛函聽這話臉直接一變,差點當場翻臉。她嫁過去也有兩年了,可卻一直懷不上,開始的時候還不以為意,可現在卻是急了。尤其是婆婆對她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最近正張羅著給鄭元納妾呢。而且他們如今也不怕她回孃家求救了,因為他們都知道孃家人對她不待見這件事了。
“你。。。。。我可是你堂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