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一定真的好。
薛函和薛菊當時也和薛竹躲在後頭看了,薛菊道:“還不錯。”
而薛函則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
常如歡只顧著與薛竹說話了,倒真沒注意薛函的變化。
誰知過了幾日鄭氏忽然登門,表情難堪,艱難開口道:“這婚事怕是有變。”
常如歡一聽眉頭一皺,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日相看之後鄭氏便派人來詢問這邊態度,因為知曉薛竹的態度便給了肯定答覆,現在有變。。。。。
“罷了,都是冤孽。”鄭氏嘆了口氣,搖頭道,“我那侄兒本說與小竹姑娘的,小竹姑娘我也甚是喜歡。可我侄兒不知何時與你家小函姑娘見過面,回去與我家大嫂說要娶小函姑娘。”
她侄兒的話是,薛竹和薛函都是薛陸的侄女,娶哪個都是與薛家搭上關係,兩家都是姻親,他見過薛竹,也見過薛函,覺得薛竹沒有薛函有意思。
鄭氏當時被氣個仰跌,差點就甩他一巴掌。
奈何孃家大嫂在邊上看著,認為兒子說的沒錯,不肯認錯。
最後鄭氏回去與曹正商量一番,決定上門推了這門親事。誰知鄭氏孃家大嫂突然哭著登門,說鄭元書也不讀了,飯也不吃了,對爹孃直言,若不讓他娶到薛函,他就死了算了。
鄭氏氣的差點破口大罵,無奈之下只能揹著曹正登了薛家門來探口風來了。
說實話她自己說出這話都覺得丟人,奈何鄭元已有幾日未進食,而他又是鄭家獨苗,她只能厚著臉皮說出來了。
常如歡聽完這話眉頭一挑,覺得這事有意思。
鄭元見過薛函?
薛函來京城才多久,出門的次數少的可憐,偶爾出去也是姐妹幾個一同出去,難道是那時候見的面?
常如歡臉上的笑容漸漸變了,她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若非鄭氏是薛陸師母,她估計都能讓對方滾蛋了。
“師母大可回去告訴鄭公子,我家雖然是鄉野出身,我家侄女也都是鄉下姑娘出來的,但是我們不愁嫁。”常如歡淡淡的開口,她不懼怕任何人,為了侄女她更不怕得罪任何人。
這事本就是鄭家有錯在先,雖然鄭元不知從何處見過薛函,但這事本就鄭家先挑起的,鄭氏也很是無奈。她又不能真的怪罪常如歡,只能起身告辭,並提議讓他們考慮一下。
等鄭氏走了,常如歡的臉才真的冷了,她扶著肚子找來伺候薛竹几個的丫頭,問道:“幾個小姐最近出門的時候見到了什麼人?”
丫頭回道:“那日函小姐想出門散心,竹小姐和菊小姐作陪去了城外臥佛寺上香。中間函小姐趁著竹小姐和菊小姐休息的時候單獨出去過,具體見過什麼人,奴婢也不知曉。”
常如歡點點頭,然後又將薛函叫來,“你認識鄭元?”
薛函已經十四歲,長相遺傳了薛家的好基因,容貌很是不錯,相比之下薛竹的確有些不如她明豔。
但這不是一個堂妹搶堂姐姻緣的理由,即便這婚事未成。
聽常如歡這般問,薛函臉色一白,低著頭一言不發。
第94章
常如歡也不著急; 坐在那裡喝了杯水; 面對薛函的沉默,她笑道:“你不說我也清楚你的心思; 無非是看這門親事不錯; 想自己嫁過去罷了。”
她說完,薛函突然抬起頭看著她; 語氣裡有些不忿道:“五嬸兒,我和薛竹都是您的侄女,為何獨獨對她特殊?我和她還有薛曼都到了待嫁的年紀,薛曼只能在老家定親,而薛竹卻能在京城找門好親事?就是這次您讓我來京城,不過是為了陪襯為了薛菊帶過來不好避開我罷了。”
她靜靜的看著常如歡慘淡一笑; 道:“自小我娘便因為我是女孩對我不好,而薛竹她們幾個卻有娘疼愛,長大了我娘依舊不喜歡我; 而她們卻又有了您替她們打算。五嬸兒; 若您能一視同仁,我何至於搶堂姐的婚事,說到底都是你們的錯,若不是你們都偏心偏到天上去,我又何必費盡心機做這等事。”
聽她的言論; 倒全是常如歡的不是了。常如歡真想大笑兩聲,她緩緩抬頭,對上薛函不甘的眼神; 冷笑一聲,“讓你來京城倒是我的不是了,那麼我今日就告訴你一個事實。”
“我喜歡誰,樂意對誰好,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她看到薛函眼中的震驚,繼續道,“你總覺得我對薛竹更好,那你怎麼不想想我為什麼獨獨對她好?二房沒分家之前可比不得三房,但她可曾埋怨過爹孃?爺奶不疼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