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兩口子過不好跟咱們也沒關係。”
大房養著二老已經是吃虧,若是再添上沒出息的五房,他們大房還不得被拖累死啊。柳氏心一橫,道:“反正我不管,不分家倒也罷了,不是咱們一家出銀子,一旦分了家就和老五兩口子離的遠一點。”
薛老大皺眉,“親兄弟離遠了像什麼話!”
柳氏怒道:“老二還沒成親呢。”
薛老大本來就不擅長說話,聽了這話一下子閉了嘴。
薛家人口多,除了四房五房其他三房每家孩子都不少,他家老二薛博今年十五了,眼瞅著也該相看媳婦了,大女兒薛繡也已經定了親,過了年也該出嫁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需要銀子。
柳氏說著說著抹起了眼淚,“老二看著也是聰明的,幾個孩子跟著老五家的識字兒,就數老二學的最好,就連他五嬸兒也誇老二識字兒認真。可我還是讓他出去做工了,這是為了啥,不還是為了多賺點銀子嗎,但凡有能力,咱們也不至於不讓他讀書啊。還有繡繡明年就要嫁人了,咱們總得給點嫁妝吧,靠著娘給的那點。。。。咱們繡繡嫁人都不舒坦。”
錢氏重男輕女,對女孩子根本不在乎,當初薛繡定親的時候就說好了八兩的聘禮,這八兩銀子能給薛繡準備嫁妝多少?
柳氏越想越傷心,因為她發現不管分不分家,他們大房都是最吃虧的。
薛老大煩躁打斷她,“行了,看看爹孃怎麼決定吧,反正咱們大房都是吃虧的。”
大房在自家屋裡說話的時候,二房和三房、四房的也在屋裡說這事。
周氏無疑是很高興的一個,因為沒生兒子,她在薛家當牛做馬了十五年,這期間受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周氏都已經記不清了。現在家裡提出了分家,當家的也站在分家這一邊,周氏覺得活著一下子有了希望。
薛竹看著周氏興奮又壓抑的搓著衣角,笑道:“娘,高興就說唄,雖說奶奶暈倒了,但是我覺得這事八成能成。心都不齊了,硬湊著也難受。”
周氏佯裝生氣瞪了她一眼,“別瞎說,這事兒只是提出來了,能不能成還不好說呢,你忘了前幾年你三嬸要分家時候發生的事了?”說著她還不安的看了薛老二一眼。
薛老二坐著不說話,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薛竹笑嘻嘻的,“娘,先不管這個,有人提出來總歸是有希望的,倒是您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弟弟啊。”
周氏嗤笑,“你個臭丫頭,別胡說八道,跟你五嬸識字兒就學了這個了?”她嘴上雖然訓斥,心裡卻有期待的,她今年也剛過三十,也不是沒有希望不能懷孩子的。
“五嬸兒可好了,而且她懂的也多,她說女孩子雖然不能像男孩那樣給家裡繼承香火,但只要我們努力把日子過好了,照樣孝順爹孃,讓爹孃過好日子。”
薛老二聽了這話抬頭看了她一眼,“行了,沒事多帶帶你妹妹,都十歲的人了一點都不消停。”
薛竹撇撇嘴,拉著薛菊便出去玩了。
屋裡只剩夫妻兩個,周氏偷眼看了薛老二一眼,發現薛老二也在看她之後又迅速的低下頭去。
因為錢氏病了,這一天的晚上吃的異常的沉默,兄弟幾個默契的沒有再提分家的事,但是薛老漢卻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等錢氏病一好,估計這事還得提出來。
他這樣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己生的兒子自己清楚。這幾個兒子平日裡是孝順,這麼些年什麼事都由著錢氏做主。但現在大傢伙的忍耐到了限度,都想為了自己的小家努力一把,誰都不願意將全部的家當都壓在看不見出路的薛陸身上。
難不成讓錢氏一直病著?
薛老漢瞅了一圈兒子,嘆了口氣。
到了晚上,薛老二坐在炕邊等著周氏,周氏剛洗了澡,頭髮還披著,進了屋吹了燈上炕。剛一上去便被薛老二抱在了懷裡。
周氏又羞又臊,臉都紅了,吶吶道:“你做什麼呢。”
周氏柔順,薛老二心也軟軟的,將人抱在懷裡壓在身下,俯身親了一口,“夫妻之間還能幹啥,給二丫頭生弟弟。”說著將手伸入周氏的衣襟內。
周氏早就軟成一灘水,自然是當家的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心底想著分家的事,冷不丁的就感覺到一陣火熱。
要是能生個兒子該多好。
四房內,薛老四圍著小錢氏轉,“娘子,你想吃啥,我明日去給你買。”
小錢氏含笑斜睨他一眼,“你有銀子嗎。”
薛老四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