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歡見他沒有回頭,歪頭去看他。薛陸被她看的臉發紅,支支吾吾道:“不咋樣。。。。”
常如歡瞭然點頭,她當然知道不怎麼樣了,千字文都沒背全就去考試,能考上才是考官瞎了眼。
可她這樣瞭然於胸的態度卻讓薛陸很受傷,委委屈屈的看了常如歡一眼,見她又開始抄書了,這才滿不情願的自去溫習功課了。
薛陸因為這事一連消沉了好幾日,說他消沉了其實只是話說的少了,平日裡只要看著常如歡就見縫插針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現在則沉默了不少,將目光定在書本上的時間也多了。
最讓常如歡驚訝的是他讀書進步的速度,簡直是日益增進,她明顯的感覺出來薛陸與之前大有不同了。
雖然這個小男人的思想還停留在他生來就是考狀元的,是文曲星下凡這樣的理論上。但現在卻肯為了這樣的理論去努力了。
常如歡很是欣慰,於是在又去縣城交書稿的時候回了趟常家莊。只是常海生已經去鎮上教書了,兩人又去了鎮上,見了面,常海生也覺出女婿的不同來了,還誇了幾句。
薛陸終於開心了一點,回到家,對常如歡道:“娘子,你不生氣了吧?”
“額?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常如歡哭笑不得。
薛陸滿臉驚愕,“那日就是我說我去年考過童生試的時候,你不是生氣了嗎?”
“我沒有生氣啊。”
薛陸倔強:“就有,你臉色都不好看了。”
常如歡反駁:“沒啊。”她想了想自己真的沒生氣啊,這孩子從哪裡看出來她生氣了?
薛陸低著頭,不去看她,“我以後會努力讀書的。”說完又坐回椅子上開始讀書了。
常如歡有些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實在不知他為何會如此想。又想到這幾天來薛陸的反常,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感情這孩子是以為自己生氣了,努力讀書讓自己高興呢。
晚上躺在炕上,常如歡一反常態的握住薛陸的手,輕輕道:“我真的沒有生氣,但是看著夫君最近如此努力,我心裡是歡喜的。”
手被柔軟的手握著,薛陸心裡喜滋滋的,他往常如歡這邊靠了靠,小聲道:“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我要早些考上秀才考上舉人。”
常如歡很欣慰,但緊接著她聽到薛陸的下一句話,頓時想將人踢到炕下了。
薛陸猶自興奮的說:“考上舉人才能和娘子真正圓房呢。。。。”
她能將這人踢到炕下嗎?常如歡黑了臉。
還不等她發怒,那邊薛陸已經喜滋滋的靠她更近,然後扯著她的手往他的褲腰帶裡塞,“娘子,為夫難受,娘子幫幫我,都好些天沒那啥了。。。。”
常如歡臉黑的功夫,手已經被他快速的塞了過去,然後她的手碰到了那處火熱的地帶。
好吧,看在你每日洗澡的份上,滿足你一回。
於是這晚薛陸舒坦了,常如歡的手也酸了。
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常如歡還在想:該找個賺錢的營生了。
而心滿意足的薛陸則想:還得努力讀書啊。。。。
臨睡前常如歡的念頭意外的到了第二天還記得清清楚楚。
吃早飯的時候,柳氏又忍不住酸了,“五弟妹就是好福氣,也不用幹活,跟不用和我們是的辛苦巴拉的做針線賺錢養家,真真的好福氣。”
薛博不在五房跟著識字了,而且還仗著識些字在鎮上幫著記數,活計輕鬆不少,不必和他爹薛老大他們一樣只能出苦力。柳氏心裡高興的同時,又忍不住對著常如歡泛酸。
兒子挺聰明,這麼短的時間就學的這麼好,若是從小便讀書也許能考個秀才回來。可現在薛博就算讀書再好,家裡也不可能供兩個人讀書,有婆婆在被耽誤的只能是她的兒子。
柳氏酸完了又覺得委屈,可她又不敢和吳氏一樣鬧著分家,因為他們是大房,即便是分了家錢氏老兩口還是要跟著他們,她倒不是心疼老兩口那口吃的,只是還有一個小姑子沒嫁人的,而且就錢氏疼小兒子的架勢,偷著摸著給五房補貼都是有的,她可不願意錢氏拿著他們大房的東西補貼五房那廢物。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錢氏瞪了她一眼。
柳氏一把年紀被錢氏噎了一下,頓時更難受了,“我也是好心,你看看我們四房哪個不是想法子賺錢補貼家裡,就五弟妹和五弟天天在家待著,家裡還能生銀子不成?”
錢氏陰沉著臉放下飯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