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點頭,“是。。。。可是。。。。”
常如歡不管他腦子裡如何想,繼續道:“那麼你娘子我,覺得你現在連秀才都沒考上,覺得很丟臉,不想伺候你睡覺,不想和你圓房,你是不是也不應該反對?”
“啊?”薛陸有點回過味來了,他是混賬不上進,是經常闖禍,可他腦子並不笨,他只是被常如歡的美色吸引了,神經都不線上了,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可常如歡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他如果還反應不過來那真的就是傻缺了。
薛陸眨眨眼,也翻身坐了起來,他身上穿著薄薄的寢衣,被子被常如歡拽走,此刻正握著一角擋在身前。他看著常如歡,結結巴巴的說:“可是。。。。可是你是我媳婦兒。”
常如歡點頭:“我是你媳婦,這大傢伙都知道,別人也搶不走,乖,聽媳婦話哈。”
薛陸被她的話說的有點臉紅,“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理應服侍我睡覺。”說到這話,他想起他讀過的哪本書來著,裡面說過夫為妻綱,對,應該說的就是這個了。
他重重的點點頭,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自己這膽大包天不遵夫綱服侍自己的女人,“書上說了,夫為妻綱,你應該聽我的,服侍我睡覺。”
對,就是這樣。
常如歡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撲哧笑了,“那你知道夫為妻綱到底什麼意思嗎?”
薛陸愣了,他讀書是半吊子,這個詞出自哪本書他都搞不明白,別說明白具體的意思了。
常如歡一看他這樣子便知道他可能並不是很瞭解‘夫為妻綱’的意思,於是也一本正經的說:“我爹是秀才,我跟著我爹讀過書,那麼我給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夫為妻綱’。”
薛陸平日在學堂最不耐煩那些夫子搖頭晃腦的講解這些了,可對面的是自己的妻子,他覺得聽聽也無妨,就當是。。。。就當是玩樂了。
就聽常如歡道:“夫為妻綱並不是要我聽你的,相反,是你應該聽我的,這個詞解釋一下,就是做夫君的所作所為要為妻子考慮,以妻子的意願為主。明白了嗎?”
薛陸點點頭,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個意思,自己居然還理解錯了,真是有點道理,他看向常如歡的眼神,更加滿意了。
嗯,他娘給他娶的這媳婦真不錯,難怪是秀才的女兒呢。
厲害。
他心裡稱讚了一番,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可今晚。。。。我爹說了,今晚咱們應該睡一個被窩。。。。”
常如歡扯了扯身上的被子,並不反駁,“是啊,這不咱們睡一個被窩嗎?”
薛陸急了,“可我四哥說了,我應該脫你的衣服然後摸摸你。然後你要好好伺候我。。。。。”雖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麼伺候,可媳婦兒既然是秀才的女兒,應該知道怎麼伺候吧。。。。
常如歡看著這半吊子,似笑非笑,“我是不知道如何伺候你,那相公告訴我如何伺候?”
薛陸想到四哥斷斷續續說的渾話,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就是我壓著你,然後親親你,脫、脫你衣服。。。。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常如歡笑了,感情這個傳說中無惡不作一點正事不幹的薛五還是個處兒呢。
薛陸憋紅了臉,然後不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後面要怎麼樣啊!!!!
常如歡邪惡的笑了笑,然後躺下,掀開被子對薛陸說,“過來。”
薛陸乖乖的躺下,躺在她身邊,側頭看了看她。
常如歡伸手拉了拉他,“來啊。”
“幹、幹啥?”薛陸又懵了,他覺得自己的媳婦就是個小妖精,他一個媳婦說話就變傻瓜了。
常如歡低聲道:“不是說要親親我,壓著我嗎,我準備好了,來吧。”
薛陸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真、真的?”
常如歡嗯了一聲,然後就覺得滾燙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而後一根火熱的棍子似的東西戳在自己肚子上。常如歡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那,那我開始了?”薛陸伏在常如歡的身上,有些激動的顫抖。
媳婦身子實在是太!軟!了!
好舒服!
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小兄弟越來越熱,越來越不舒服?薛陸不安的挪動一下,小兄弟裡面舒坦不少,然後再挪挪,再挪挪,誰知這時就被常如歡拉住了。
他委屈的看著常如歡,低聲道:“娘子,為夫難受。”
“乖,不難受。”常如歡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