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他自以為力道控制得很好,那女人的腰又不是水做的,有那麼容易傷?
阿銘想了想,又說了句:“要不要給她送個藥?”
季東陽微抬下巴,看向窗外,沒說話。
……
周宜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了滿缸熱水,脫掉衣服,看向鏡子裡自己雪白的腰,明顯的手指印,青了一片。她明明讓季東陽掐她一把的,她懷疑那男人是不是不懂怎麼掐人,直接用手指蠻力掐緊她的腰。
她面板白,還敏感,不小心磕到碰到都會青,最怕疼的地方就是腰,這點是真的。
赤腳滑入浴缸內,讓熱水沒過肩頭,周宜寧舒服得閉上眼嘆息。
泡澡泡到一半,隱隱約約聽見門鈴聲響起,周宜寧正泡得舒服,貓咪似的懶洋洋地眯著眼,假裝沒聽見。
門外,阿銘手裡拿著藥,疑惑道:“我都看到她的車停車庫了,裡面也開著燈吧?是不是看見是我們,所以連門都不給開啊?”
他指了指門上的貓眼。
季東陽靜默了幾秒,淡聲道:“算了,你回去吧。”
他走到家門前,按下密碼將門開啟。
阿銘看了看手裡的藥,又回頭看季東陽,撓了一下頭,“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7點過來接你。”
半小時後,周宜寧繫上浴巾過來開門,門外什麼也沒有。
她撇撇嘴,估計是哪個神經病亂按的。
甩上門,周宜寧去廚房煮薑湯。
折騰了一晚上,喝完薑湯周宜寧就爬上床睡覺了,第二天電話響的時候她掙扎了好久才爬起來,狠狠揉了一把頭髮,頭疼得不行,果然還是病倒了。
幸好今天沒戲拍,接通電話,周宜寧再次倒回床上,有氣無力地“喂”了聲。
景心在電話裡叫道:“你還沒起床?現在下午三點了啊!”
周宜寧揉了揉眼睛,把手機拿開,又放回耳邊:“這麼晚了啊,怪不得我這麼餓。”
景心直接無語了,“今天《救贖》首映禮,不是說好你一起來的嗎?你還來不來?”
周宜寧猛地坐直,一拍腦門,“我忘了,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周宜寧衝進浴室洗漱,換衣服的時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腰,跟昨天一樣,早知道昨晚買個藥膏擦一擦了。
她換了件白色一字領毛衣,黑色鉛筆褲,烏黑的長髮散在腰後,對著鏡子照了照,連妝都沒化,只塗了個口紅,檢查了一下包裡的現金,背上包換上高跟鞋就出門了。
她今天不想開車,叫了輛車在小區門外等,直接送她去電影院。
周宜寧到了那邊,臺上主持人已經在講話了,季東陽一身黑色西裝,站在最中央,高大挺拔,在柔和燈光映襯下,原本冷硬的五官看上去柔和不少。
主持人指著海報上穿著刑警制服的季東陽,笑著問大家:“東哥穿制服的樣子帥不帥?”
底下的觀眾大聲喊:“帥。”
周宜寧看向他,撇開偏見,不得不承認,他確實長得很帥,不是單純的帥,而是本身的氣質和韻味,歲月磨礪下厚重的男人味兒。
等了半個多小時,電影才開播。
手機振動了一下,周宜寧開啟看。
景心:你人呢?
周宜寧: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不用管我。
景心:好,先看電影。
電影放映結束,大家開始鼓掌,連周宜寧都忍不住跟著鼓掌,電影確實很棒,季東陽的演技無可挑剔。
周宜寧走到臺前,看著《救贖》的導演跟大家聊天,秦森道:“今晚有個慶功會,大家一起過去。”
周宜寧走過去,笑著問:“我也可以去的吧?”
景心攬住她的手臂:“當然可以了。”
站在對面的季東陽瞥了她一眼,轉身先走了。
周宜寧沒開車,跟景心一起坐秦森的車過去,景心刷微博,《救贖》和季東陽都上了熱搜,某個八卦賬號又翻出季東陽的舊新聞說事,語氣鄙夷:“真不知道季東陽怎麼還好意思演警察,自己父母吸毒多年這是事實,經濟公司每年都花那麼多錢幫他把新聞壓下,不就是因為他人氣高,能給公司賺錢嗎?也虧得你們這些腦殘粉支援!”
景心皺眉:“這種新聞不是早就說了是假的嗎?怎麼每次東哥有新劇新電影上的時候都要被翻出來,討厭死了。”
周宜寧也翻了翻微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