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會珍道,“我當然不知道朱掌櫃怎麼會做這事情了。不過現在我已經證明了,我們家的醋沒問題。而且不止沒問題,吃了之後,還能開胃健脾,現在天氣馬上要熱起來了,適當的吃點醋,對身體也會有好處的。我們家吉祥醋坊的醋是可是流傳百年的手藝了,味道更是獨具一格。若是有需要了,歡迎大家去我們醋坊買醋。”
阮會珍臉不紅心不跳的就開始為自家的醋坊打起了廣告了。
看著朱長貴一臉青白交錯的樣子,她心裡更是舒坦多了。幸好她有空間水,剛剛故意把手放到罈子上面的時候灑了水進去了。
要不然還真要著道了。
趁著人群還沒散去,她看著巡捕房的人,“您看,我們醋坊的醋是沒問題的。那麼現在別人中毒了,也只能是慶隆酒樓自己的菜有問題了。當然,這事兒怎麼辦,我也管不著。”
巡捕房的人一聽,頓時忍不住對這個女人豎起大拇指。這女人也太狠了,事情完了之後還要把慶隆酒樓給拉上,這以後誰還敢來慶隆酒樓吃飯啊。
看來這新開的酒樓,日子是不長了。
那些圍觀群眾們果然對著這酒樓指指點點的。本來這酒樓出事,也沒幾個人知道。不過經過這麼一遭,大夥可都知道了。反正省城最不缺的就是酒樓了,這種出了事的酒樓,誰還敢來啊。而且這些酒樓出事之後不自己找問題,還把事情推到醋坊上,真是太不負責了。只怕要真是吃出問題來了,還要被倒打一耙說是自己有病呢。
群眾散去,林蕙也準備拉著阮會珍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阮會珍卻不能這麼走了。她往巡捕房那邊走去,對著那個‘頭兒’笑道,“這位長官,也不知道怎麼稱呼您。今天這事情可真是麻煩您了。下次有機會了,一定擺酒招待各位長官。”
今天她能夠不給朱長貴面子,但是可不能得罪了這些巡捕房的了。畢竟官字兩個口呢,這些酷吏可是她們這些老百姓的剋星。
這變臉的速度……
這些巡捕都表示服了。這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啊。外表柔弱,做事霸氣,膽子夠大。現在還來沒事兒一樣的過來和他們套近乎。真不像女人啊。
“我叫霍城。”這‘頭兒’突然道。
阮會珍怔了一下,立馬滿臉笑意,“原來是霍長官啊,來省城之後,我就聽過霍長官的大名了,您可是個好警官。”
霍城聞言,嘴角揚了揚。然後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阮會珍的奉承,“謝謝。”
阮會珍暗道這人果真不客氣,臉上卻陪著笑臉。
霍城抿著唇挑眉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警服,轉身對著巡捕房的人道,“走了,回去。”才走了兩步,突然轉身看著一臉鐵青的朱長貴,“走吧,朱掌櫃。”
“霍長官,這事兒真是和我們酒樓沒關係。”朱長貴臉都急白了。他現在都沒想明白,那罈子醋怎麼就沒出問題了。
“回巡捕房去說吧。”霍城揮了揮手,兩個巡捕房等人就上去把人帶走了。今天這事兒也確實是這朱長貴不老實。讓他們巡捕房抓錯人不說,還被人笑話。這事情可不能這麼解決了。
巡捕房的人咬牙切齒的上來抓人。
黑瘦的那個巡捕趕緊道,“頭兒,這可不好吧,三爺可是打了招呼的。”
霍城冷笑,“小黑,我巡捕房可不認什麼招呼,要麼關,要麼拿錢贖人。放心吧,這事情我會去和上面說的。”
陳小黑聞言,眼睛一亮,自然不再多說。畢竟頭兒要是真的能拿到贖金,弟兄們可又能分到一筆了。
等人都走了,林蕙過來拉著阮會珍,“會珍,你真的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
“舒服,我舒服的很呢。放心吧,醋本來就有消毒的功效,沒事的。她抓起旁邊的醋罈子,“也別浪費了,回家咱們自己還能吃呢。”
林蕙無奈的把醋罈子抱在懷裡。
回到家裡後,林蕙一直有些擔心,又很自責。
這次的麻煩也是她惹來的,要不然慶隆酒樓那邊也不會盯上她們了。經過這次之後,也不知道醋坊的生意會受到什麼影響。
阮會珍卻壓根沒在意這些。回來後,就躲進了空間裡面喝了好些空間水。喝了之後,之前喝醋的那點子不舒服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從空間出來之後,她就讓林蕙算一算這陣子的盈利。
林蕙趕緊把這兩個月的賬本給阮會珍看。
“一個月才入了五塊大洋不到,這生意也特差了。”阮會珍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