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這才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認識!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怎麼了?”
許佳期皺起了眉頭。
她把方才這個人扔了個鉅額紅包又不肯留名字的事兒說了。
魏彥洲想了想,說道,“現在先不管了,晚點兒等宴席散了以後再問問我爸媽和你爸媽吧!”
許佳期只得點點頭。
一場盛大的彌月喜宴熱熱鬧鬧的開始了,又順順利利的結束了。
而剛剛才出月子的許佳期其實還是有點兒精神不濟,到了這會兒早就已經又累又困;於是,許家父母跟女婿說了一聲,陪著女兒帶著外孫先行一步回去了。
魏彥洲則要留下來處理送客及付帳清場等事。
等回到家洗完澡,她都準備先睡覺了,許佳期這才想起來那個黑衣人送的鉅額禮金。
她仍然有些不放心,趕緊把那個黑衣男人的照片調出來讓父母輪流辨認了一番,確定父母均不認識此人之後,這才將照片發到了魏彥洲的手機上。
魏彥洲很晚才回來。
許佳期都已經睡了一覺了。
聽見他推門而入的聲音,她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見他站在浴室門口正在脫西裝外套,還隱約聞到些酒氣,便有些擔心,問道,“怎麼才回來……唔,你喝了酒還開車?”
他轉過頭看著她,答道,“……沒開車,車子停在酒店了,我打車回來的。”
許佳期這才放下了心,嫌惡地捂著鼻子說道,“快把頭髮也洗了,還要刷牙!對了……你換下來的衣服要拿到外邊陽臺上去……哎,廚房冰箱裡給你留了雪梨水,快去喝了醒醒酒。”
他老老實實地“嗯”了一聲,穿著條大褲衩抱著一堆剛換下來的衣服去了陽臺,跟著又去廚房裡喝了冰凍雪梨水。
方才睡了一覺過後,許佳期的腦子反而有些清醒了。
她還惦著滿月宴上那個扔下鉅額紅包又不肯留名的黑衣男子,心中不免有些急躁。
好不容易等魏彥洲洗完澡,穿著拖鞋從浴室出來了,她才趕緊問道,“哎,你問到那個人是誰了沒有?”
他愣了一下。
“你怎麼還沒睡?”他放輕了腳步,快速走到床邊,翻身上床。
她道,“睡不著……你去給我倒杯水來。”
他便又下了床,輕手輕腳地推門去客廳倒了一杯溫開水回來。
許佳期剛把杯子湊到嘴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