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衛生局某某科科長的身份,再就是女兒女婿開了家公司這件事;此時連忙介紹,說這是我女兒女婿,他倆開了家公司,規模還不小balabala……
白雪莉立刻親熱了起來,一口一個張大哥魏姐姐的,先是恭維中年發福的張少勇很有氣質,跟著又稱讚魏彥潔身材面板都保養得好,連她也比不上云云;直把張少勇夫婦哄得見牙不見眼……
最後,魏母才為白雪莉介紹魏彥洲和許佳期。
因為魏許兩人目前既沒有工作,也沒啥成就,所以魏母就含含糊糊地說道,“這是我兒子和兒媳婦,他們剛從b市回來……目前呆在家裡。”
白雪莉用十分標準的笑容,很親切地向魏彥洲和許佳期打招呼。
也不知是不是許佳期的錯覺,她總覺得白雪莉的注意力好像一直放在張少勇和魏彥潔的身上,所以對魏彥洲和自己有些敷衍似的。
不過她也不為以意——白雪莉越是不重視不注意魏彥洲,許佳期就放心。
白雪莉替魏家人預留了三個相鄰的房間。
一番寒喧之後,眾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許佳期也稍微舒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魏母就打電話過來說讓他們去樓下的餐廳裡吃午飯。
吃完飯,妍妍吵著要進溫泉區去玩,所以魏彥潔一家三口就換衣服進了溫泉區;許佳期恨不得離溫泉池子再遠一點兒,就藉口要午睡,拖著魏彥洲回了房間;魏母則拉著魏父跑去跟正當班的白雪莉聊天去了。
許佳期因為懷孕而體力不濟,又坐了一上午的車,剛才初見白雪莉時又高度精神緊張……所以她還真的又累又困。
可她害怕自己睡著以後,魏母會把魏彥洲叫出去游泳,就非要他換了家居服,然後把他拖到大床邊,抱著他的胳膊睡起了午覺。
老實講,自兩人發生親密關係以來,她鮮少像現在這樣……如此主動積極。
這讓魏彥洲有些受寵若驚。
但他又能夠感覺到,其實她的情緒很焦慮。
自她懷孕以來,雖說妊娠反應並不大,但情緒波動卻變得很頻繁;他很清楚這是因為她住進了自己父母家,環境比較壓抑所造成的。
所以他一直覺得很愧疚……
仔細看著她的睡顏,他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她已經睡得很沉,對此毫無反應。
他笑了起來,陪著她一同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魏母打電話過來,說溫泉區裡有表演可以看,讓他倆換衣服去溫泉區裡看;魏彥洲知道妻子的心結,就推託說不想去。
魏母頓時生起氣來,在電話裡罵了魏彥洲一通,又懷疑是不是因為許佳期下不了水所以也不讓魏彥洲下水,最後又質問魏彥洲,說許佳期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
魏彥洲很快就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又會引起婆媳之間的矛盾,只得答應了,說呆會兒就到。
魏母這才滿意地掛掉了電話。
許佳期已經被電話吵醒,所以魏彥洲與魏母之間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清。
她嘆了一口氣。
從床上爬起來以後,她在行李裡找出一件純棉t恤和大花的沙灘短褲讓他換上,然後又找出提前準備好的膚疾寧膠布,讓他攤開雙腿坐在大床上。
魏彥洲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還是乖乖地照辦了。
許佳期看到了他左腳足底的那塊兩指寬的淡青色胎記。
她撕掉了膚疾寧的包裝,小心翼翼地用膠布蓋住了那塊胎記;想了想,又撕了一片膚疾寧,在他右腳腳底的相同位置上也貼了一塊。
“佳期,你……你這是幹什麼?”魏彥洲有些詫異。
許佳期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為了防止你得腳氣!要是你得了腳氣,傳染給我怎麼辦?要是我也得了腳氣,影響到肚子裡的寶寶……那就不好了!”
不讓他露出左後肩一紅一黑兩顆痣,再把他足底的胎記遮住……相信這一次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其實魏彥洲覺得她說的有點兒扯。
……不過,她這也是為自己好。
所以他也就是笑笑,沒說什麼。
許佳期也換了一身純棉t恤和熱褲,然後兩人各套了一件浴袍在外頭,小夫妻倆就牽著手兒去了溫泉區。
溫泉水區裡的表演分為歌舞,雜技和魔術表演,大約半小時左右就表演完了。
許佳期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