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住根本就不能做什麼,只能用嘴巴,咬住那隻手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安貝貝,你能不能安分一點,就是失去記憶你也要這麼二貨嗎?”安逸實在看不過眼,一手就把她的頭按下來,像制止一隻淘氣的小狗狗一般,這動作這表情讓一邊的白袍子男人都忍不住笑了。
“逸!你妹妹還真搞笑…”男子笑了笑,本來就好看的臉,隨著他的笑容瞬間就變得明媚,就像這雨國的天氣整日迷迷濛濛卻在某一天突然有了一縷陽光。
“你笑得真好看!”貝貝下意識的說道,而男子聞言臉色一僵,一雙淡淡的瞳孔中染上一些不明的情緒:“曾經也有人這麼說過,只是…”
男子說到這裡,神色也開始變得有些失落,安逸也沒有在說話,而是一手就把旁邊的瓶子放到貝貝的手上。
貝貝一碰到那些珠子所有的記憶再次屢屢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就像一個過客一樣看著那些屬於自己的記憶。
扣扣。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接著就走進來一名同樣穿著白袍子的男人,他手裡拿著一些資料直接對著屋裡的兩人行禮。
“國主,安將軍,關於安小姐的資料已經出來了。”男人說著就把手裡的資料遞過去。
“在安小姐身上幾乎有兩種不明的血脈,其中一部分好像才能夠午時開始不知道受到什麼因素壓制一隻都處於弱勢,現在佔據主要部分的是紫色那一部分。”
貝貝一聽到她這話臉色猛然一僵,心口不由的跳動加速,紫色那一部分難道是蒂斯血脈?
“紫色?”國主聽到男人的話馬上就接過那一分報告,下意識的看向貝貝,眼裡帶著審視,而貝貝也在聽到那個男人叫白袍男子的時候馬上就想到劇情,國主那不就是和劉萌萌最後走到一起的男主嗎?丫的,他就是男主?第一天抓住她就給她喂包子的男人竟然是男主。
那一世宿主沒有見過雨國國主,所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這個世界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看到國主的長相,過所以宿主沒有參與過朝政的事沒有見過也是正常,不對,不該這麼說,不是沒有見過而是就算是她見過說不定也是忘了。
每一日都會失去記憶,她能記住什麼?就算是被劉萌萌藉機上位,踩著她的肩膀把這個國家最高領導人都那些也不是沒有可能,就從昨天劉萌萌竟然可以穿過安家外面的重重侍衛跑進來給自己吃下安歇誘導體就是一個吐出女主不是一個傻白甜的例子。
相反這個女人是一個心機婊,丫的,把老孃當作踏板?她怎麼想就怎麼暴動,很有一種想要暴走的錯覺啊!
多久沒有這麼憋屈了?讓她好好想想…。
“怎麼了?”安逸也下意識的問。
“沒事…只是這種血脈似乎已經很少,可以說整個星系都難以找到,只是想不到…”
這一句話落下來,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他們下意識的都看向貝貝。
“其中一種血脈是激發魔性人體黑暗力量的血脈,只是這一份血脈已經被壓制,所以安小姐現在的情況應該算是正常,不會無緣無故發生昨天那種事。”那個男子繼續說著。
“我正常了?那我是不可以放了?”貝貝聞言眸子一亮,但也注意到了關鍵詞,黑暗力量的血脈?那就是說,她和劉萌萌在那一個地方里面同時被這股黑暗力量的血脈給侵佔了,而那一股黑力量明顯就是偏幫著劉萌萌那邊對自己下手,從昨天開始被壓制了,那就是說明昨天她把劉萌萌帶來的東西全部給她吃下去是非常明確的作法,如果她不那麼做那麼淪為影子就是她,只能作為劉萌萌持有那一股黑暗力量營養來源的工具?最後在自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就被劉萌萌給狠狠的拋棄了,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
宿主上一輩子就是這樣的下場,現在終於一切都弄清楚了,還真是讓她好想,費了多少腦力?
“還不行!”安逸一口打斷,貝貝一聽到他的話頓時焉了:“你還是我哥哥?有你這樣作弄妹妹的嗎?”
“我都好了,為什麼不能出去!”貝貝不滿沒停止的蹦達,想要掙脫身上的禁錮出去找劉萌萌這個賤女人報仇雪恨。
“你現在這情況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能給社會帶來不安因素,我覺得還是多研究幾日再放你出去也不遲,再說上一次要不是月柒你早就出事了!”安逸倒是很理直氣壯說道。
“貝貝,你哥哥說的不錯還是觀察幾日!”
“嗷!觀察你個頭啊!我要是再躺幾日你被女主攻略了去要對付我們家怎麼辦?”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