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石沉大海一樣,查不到一點的線索。後來他就從傅亦霆身上下手,發現他最近頻頻關照一家叫馮記的紡織廠,元旦那陣子居然還親自過去了
認識十幾年,葉秉添深知傅亦霆的性子。他雖然講義氣,重感情,但也沒到同情心氾濫的地步,對一家小小的紡織廠如此上心,必然有他的理由。
順藤摸瓜地查下去,就發現了馮婉。
這個姑娘是留洋回來的,短短時間內,讓一家小的紡織廠起死回生,還讓傅亦霆的日升洋行投資,肯定不簡單。關鍵他聽說,長得很漂亮,非常清純。
傅亦霆是孤兒,從小沒受過什麼教育,因此對於良好的教養本身就有種執念。加上他背景複雜,所以格外喜歡身家乾淨清白的小姑娘。但有權有勢的人家,對他是又敬又嫌,像馮家這樣家道中落的,他不容易有自卑感。
這樣算下來,那個馮婉就對傅亦霆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看馮祺的樣子,似乎也打聽不出什麼。
“要我不追究蘇曼的事也行,統共不過一個女人,也沒那麼嚴重。不過,我聽說你那位堂妹的紡織廠出的布不錯,我想跟她談一樁生意。你把她帶來,先別提是我。”葉秉添含著菸斗說道。
馮祺覺得這件事不難,趕緊一口應下了。
過了兩天,馮祺親自到了紡織廠。廠裡已經開工了,一車車的布從廠房里拉出來,似乎生意很好。他在心底暗歎了一聲,從那死氣沉沉的工廠,到如今也不過是半年的光景。這個馮婉還是有兩下子的。
許鹿正在看檔案,看到馮祺來了,十分意外。但因為上次舞廳的事情,許鹿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你來幹什麼?”
馮祺徑自坐在沙發上:“你還生氣呢?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這不是來給你賠罪了嗎?來者都是客,連杯茶都不給我喝?”
許鹿這才讓吳廠長去倒茶。
馮祺接過茶,笑眯眯地說道:“這才對嘛。總歸是一家人,客客氣氣的才好。我今天來,是有樁好事要告訴你。”
許鹿心道,你能有什麼好事,但嘴上不應。
“我看到紡織廠現在不錯,也真心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