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損; 他們自身也會隨之受損; 甚至因為這些聯絡被‘系統’同樣視作‘病毒’,到時會有什麼結果還用說嗎?錢冬想到這裡,立刻對炎函煌回答道。
聽到錢冬沒頭沒尾的話,炎函煌一愣; 想到她一直表現出來的可靠性格、能力; 思索一下後,當即臉色一變; 邊神聖鄭重的釋放感知警惕周圍,邊點頭道:“好。”
“勞煩大人您了,我剛從仲元那得到訊息,這兩扇門還有後手; 請您小心。”見炎函煌重視她的表現,錢冬放下心來,在提醒了他一句後,立刻摒除雜念,思索起有什麼能讓武道樹、魔法泉在‘系統防毒’下不被查殺、抹除。
一考慮這個問題,她就不可避免的想起現代那些防護、查殺病毒的程式,只是那時的自己是站在防毒、防禦那一方的,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相反的角度,也因此對這方面沒有多少認知,好在作為程式設計師,防護程式、防毒程式也是基本功。
這方面也算學過,用這方面的知識反推的話倒也不是拿不出成果,只是初次接觸就想創造出足以擊潰‘系統程式’的‘病毒’完全時做夢,她可沒有這麼天才的計算機能力,就算能成功,這個世界的‘系統程式’被擊潰後,世界會怎樣?
會不會出現虛擬世界崩潰?若是這個自己唯一能容身的世界被毀滅的話,自己會不會真的死去?這次是連思想、記憶、感情等都無法保留的死去?想到這個可能,她立刻將製造擊潰、會對世界‘系統程式’造成破壞的‘病毒’想法排除。
思考起其他方法來,而處於病毒的角度去想,錢冬自然先想起了一些木馬病毒非常頑固,連最新的的防毒程式都無法將其殺死、清楚,甚至有的木馬還有偽裝能力,能偽裝成正常程式,被系統認定為‘自己人’從而避過查殺。
自己或許可以藉助這個思路,製造一個能夠騙過這個世界‘系統程式’的‘木馬病毒’,用偽裝來騙過它,該怎麼做呢?確定思路後她立刻思索起該怎麼實際操作起來,想了數秒後,錢冬考慮到二扇門不知什麼時候顯露危險後手。
但肯定時間很快,不會給予目標逃離的時間,所以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做好偽裝才行,而要以高速完成偽裝,就不可能從頭開始耗費大量時間編制‘偽裝木馬病毒’,要在原有程式基礎上快速加以改編的話,或許時間還來得及。
而現在原有程式眼前卻只有重構武道樹、魔法泉,要怎麼改編它們才能去除它們在系統裡的‘病毒’認定呢?既要要快而簡潔、又要能夠偽裝,自己該怎麼做才好?正當錢冬困擾,不知該從何著手時。
視線卻忽然無意中掃過下方那海水一般的藍色水平面上,正倒映著魔法泉、武道樹的影響,從上向下看,武道樹樹冠就像一個巨大的根系、又像一座銀光閃閃的金屬底座,上面托起著一彎墨黑色湖水。
看起來比湖水託舉陸地、巨樹的真實、符合天地規則多了,這情形令她心中忽然靈光一閃,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既然現在的武道樹、魔法泉被認定為病毒,那自己要是不改其真實根本,只把其表面形象逆轉。
對於死板的系統而言,跟初始病毒不一樣的形態,會令其先進性否定,然後從新掃描,自己只要在加一個程式中常用的隔離小程式,令‘世界系統’重新掃描時,掃描不到它內部的真實運轉規則的話。
它的固有邏輯認知裡就成了‘病毒’已清除、消失、無病毒,偽裝的武道樹、魔法泉則成了一個無法判定、但確定無害的小程式,只要那個隔離程式對這個世界的資料依然有效的話,應該就算是完成一定程度的偽裝。
改變其對它的‘病毒身份’判定,然後這樣一來,完成這兩個程式非常簡單快捷,又可擾亂‘世界系統’對‘病毒’的掃描認知,錢冬想到這些是最可行的辦法,立刻用私聊術把控制黑白怪影相剋制的事交給晉仲元進行,自己則忙碌起來。
。
如此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天上地下兩扇巨門分別被剋制它們的黑白怪霧全部染黑,那些怪霧不在飄出,甚至兩扇大門正在粉碎的時候,在晉仲元、錢冬提醒下一直保持警惕的鄂吞雲、炎函煌兩人也不由稍微鬆了口氣,以為大門徹底破壞,一切就結束了。
然而就在此時,風停了、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天上的烏雲快速湧動著,匯聚到兩扇門身邊,然後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被烏雲包裹著瞬間移動了下的兩扇巨門同時瞬間出現在了遙遠的天頂山,只是在如此遙遠的距離與滾滾而來的烏雲包裹下。
兩扇巨門看起來不再是兩扇門,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