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珞瑜候府的事情感興趣,忙追了上去,這兩人卻沒看到他們身後那床上的少女努力張口的想要說什麼,手指呈現抓狀,好似要抓什麼,最後徒然的停止下來。
屋裡本來一副忙碌、專心治病救人樣的丫鬟、郎中們在兩人走後,全都停止了動作,其中一個模樣最普通的立刻道:“我去跟世子稟報,看看那名武衛在隱瞞什麼?”
“提醒世子小心,一般武衛無法靠近武尊附近探聽訊息。”郎中模樣的老人囑咐道。
“是!”
……
房間外一隻金毛猴子看看先後離開的三人,又看看病床上的少女,伸出毛爪抓了抓臉,忽然靈動非常的做了個肉疼的表情,不知從哪翻出一枚琉璃剔透,小巧迷你的葉子,悄悄從門口縫隙裡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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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剛才有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跟我擦肩而過時在我身上塞了張紙條,上面說珞瑜候為了先祖遺留寶庫戮害了錢氏眾多人,三十五年前的抄家滅門之事也是他們送進宮的寵妃所為,只為了找到寶庫的鑰匙,連這珞瑜候府本來都是她祖上老宅。”另一邊白武尊他們離開房間。
藍衣武衛五感感知不到其他人後,才壓低聲音對白武尊他們稟報道:“當時唯有她爹被好心人用自己兒子換下,才倖存下來,讓咱們小心別被珞瑜候府暗算,不信的話可以在半個時辰後到報名處西院的槐樹附近等她,她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世。”
聞言白武尊臉色鉅變:“什麼?當初羅天鸞可不是這麼說的,若不是羅天鸞說她……”
“老師,這時候你還信羅天鸞的話啊!究竟如何去看看那個女的不就清楚了,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桃花眼少年穆求舟不贊同的道。
這話說的白武尊面色扭曲,想到自己和師姐若是被區區一個羅家哄騙利用,對不住師尊在天之靈不說,老臉也都要丟盡了,心裡怒火高漲起來,氣沖沖的道:“走,我過去看看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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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仲元一行人還不知道他們引起了兩方人注意,更不知道只一個晉姓就能令珞瑜候府世孫如此在意,其中竟還有白武尊等人發覺被騙的事,他們到達報名處後,儘管擇生告示貼出不久,這裡卻已經是人山人海。
不說外來的,就是珞瑜府城本地人就把這塊站滿了,這還是擇生試有年齡要求,只在十四至二十歲中間招收的情況下,要是沒有年齡限制,估計他們都要擠不進去……
高峰期的地鐵都沒這麼擠好?錢冬看著人山人海的情形,拿著在入口領到的號牌在心裡吐槽一句,聲音微抖的問:“難道咱們要在這這麼擠著排隊?咱們的號牌可是排到兩千多之後了,要等到什麼時候?”
“呃……天黑前應該能輪到!”晉仲元摸摸鼻子,不太確定的道。
一旁魯守山卻左看右看,皺眉焦慮的問:“晉少爺、小冬你們看到蘭青了嗎?我找不到她了。”
“沒有看到啊!”晉仲元搖搖頭否認。
錢冬看著人山人海,想想剛才她可是跟自己一行一起拿的號牌,進的報名處,應該不是跟天一他們一樣留在了外面,就道:“也許是這裡人太多了,一進來就擠散了!”
“嗯!那我去別處找找。”魯守山聽了覺得有道理,忙向別的方向擠去,卻沒看到他前腳離開錢冬身邊,後腳就有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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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西院的槐樹下,張蘭青緊張的站在那,心中焦慮萬分,不知自己趕上沒趕上,若是來晚了,仍舊被張桃花得手又該怎麼辦?
就在她焦慮的時候,看到白武尊、穆求舟和那名藍衣武衛進入院中後,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忙迎上前去行禮道:“蘭青見過尊者大人。”
“你就是給藍衣衛傳話之人?”骨齡十六七歲,半點內力都沒有,腳步虛浮,沒練過外功,面板、手指粗糙,顯然長期從事粗重活計……白武尊上下打量了張蘭青一眼問道。
張蘭青忍著激動,想要問清楚張桃花現在服下武道樹葉和元氣藥劑沒有的心情,故作冷靜的點點頭道:“是我傳的。”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這麼做?你所說的證據是什麼?”穆求舟見她承認,立刻問出一直盤旋在心中的數個疑問。
“小女子的爹本姓應該姓錢,不過從35年前恩人拿自己兒子換下我爹後,我爹就跟隨恩人家姓張,所以小女子現在的名字為張蘭青,會給您們的武衛傳話是因為偶然聽說您駕臨珞瑜府擇生的事,想起爹說過近兩百多年珞瑜府只有祖上一家曾外出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