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窗外陽光溫度似乎都變低了。
程陽、魏向松和徐好看著他們兩個人,靜靜的,根本就不敢插話。
熟悉的人都知道,江邢遠現在處於盛怒之中,隨便一點火星,也許就會爆。炸。
他們可不要當那個點火星的人。
江邢遠的語氣變得有些危險,他給阮迎銀施壓:“阮迎銀,你就這樣讓你媽的心血被阮旭東和楊氏母女佔據?你就是這樣當人女兒的?”
阮迎銀覺得如果李妲真的愛女兒,不會希望女兒為了所謂的心血,和噁心的人周旋,甚至為此搭上自己的一生。
她想了想,輕聲回答道:“不會的,媽媽雖然車禍去世,死得突然,但她肯定希望我過的開心,阮氏集團和琉璃水我真的不在乎。”
江邢遠幾乎要被阮迎銀氣吐血。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他們富家子弟,哪個肯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產業,變成他人的?
至少他江邢遠就無法接受。可是阮迎銀卻真的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明明是她阮家的東西,她居然不搶不顧?
反倒他一個局外之人,還要費盡心思搞垮阮家?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可是江邢遠不能不管,前世楊清微之所以爬的那麼高,基石便是阮氏。阮氏的琉璃水,一直受人追捧。
現在琉璃水上市兩年,口碑很好,但還沒徹底封神,他還有可能把阮氏拉下來。
否則一旦琉璃水在消費者心中佔據了無上的地位,真要拉下來,就難了。
至於阮迎銀,江邢遠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揉著自己的眉心,對徐好道:“把價格調到1288,一天賣30瓶,而且要讓人守著點搶。然後找水軍在各論壇碰瓷琉璃水,打出‘銀狐美膚水比琉璃水要好’的招牌。”
阮迎銀看了一眼江邢遠,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的美膚水當然要比琉璃水好,用過的人都會知道,根本就不用說。
但現在琉璃水的水粉有不少,江邢遠的做法,會捱罵的。
可阮迎銀什麼也沒說,她能感覺到此刻江邢遠的心情很不好,而且原因來自於她。
她靜靜在沙發上坐著,手下意識撐在沙發上,無意識的摸著。
摸著摸著,摸到了一根白色的長毛。
阮迎銀低下頭,將那根長毛拿了起來。
是靠枕上掉下來的?但不像呀,這根毛的材質和靠枕的材質不一樣。
那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阮迎銀有些奇怪,在沙發上又看了一眼,結果在不明顯的角落裡又發現了好幾根毛。
有白色的,有棕色的,有黑色的……
甚至還有粉色的?
她有些疑惑的抓了抓頭髮,把那些毛一根一根拿起來,放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上。
在和他們溝通細節的江邢遠無意間掃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他的話瞬間停了下來。
聽到一半的徐好、程陽、魏向松:“???”
江邢遠在沙發上坐的很隨意,但他這會漸漸坐直了。
他的眼睛盯著阮迎銀的手心,手下意識握成了拳,聲音儘量顯得平靜無波:“阮迎銀,你在幹什麼?”
阮迎銀抬起頭,把手心的毛展示給江邢遠:“這些東西……”
江邢遠幽深的瞳孔一動不動,飛快打斷她的話:“阮迎銀,不聽就給我回去!事情我差不多已經交代完,合同我會在公司註冊成立後和你簽訂。”
阮迎銀的話頓了一下,她有些莫名的看了江邢遠一眼,總感覺江邢遠有點緊張?
但她確實在這坐著挺無聊的,於是她站了起來:“好,那我先走了。”
回到她自己家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把那幾根毛帶回來了。
阮迎銀盤腿坐在沙發上,把那些毛一根一根在茶几上擺好。
好像是從毛絨玩具上掉下來的?但江邢遠家沒有毛絨玩具啊。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沒有多想,把這幾根毛扔在了垃圾桶裡。
如今店鋪已經交出去了,她終於可以專心致志的學習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忙於生意,她課後都沒什麼時間看書學習。
離開學過去了兩週,再過兩週,便是第一次月考了。
她一定要考得比楊同與好一點,這樣她才能去坐她最喜歡的摩天輪。
想到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