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迎銀,勾搭上了江邢遠。
他們不會讓她的日子好過的。可是楊清微怎麼都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阮迎銀能有江邢遠幫她
楊清微從楊若柔懷裡抬起頭,朦朧的視線看到下方招手的梁淵。
對啊,她怎麼忘了,她還有梁淵。
梁淵不比江邢遠差她也許還能有機會東山再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等的起
阮迎銀沒有去參加庭審,該交代的證詞,她都早已經交代了。
楊清微是承認自己讓人綁架了阮迎銀的,但她堅持說她是被阮旭東教唆的。
這一點,阮迎銀也沒有辦法反駁。
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阮旭東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阮迎銀自從開始調查事情真相後,再也沒夢到李妲出車禍時的場景。
所以阮迎銀依舊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期末考試這件事情上。
這一個月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考試的時候,她明顯感覺自己遊刃有餘,每一道題目,她只要看一遍,腦海裡就能有清晰的解題思路。
這讓阮迎銀心情很好。
她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塊蛋糕,用小勺子挖著奶油,一口一口很享受的吃著。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
阮迎銀咬著勺子,轉過頭看了一眼。
她猶豫了片刻,一路吃著蛋糕一路走到門邊,朝門外看了一眼。
外頭是江邢遠。
把江邢遠趕出去的第二天,阮迎銀就把家裡江邢遠的東西收拾了,給他送了過去。
這段時間,她從未讓江邢遠進過自家家門。因為她要準備期末考試,江邢遠來的話,會打擾她。
現在期末考試結束了,這個門是開還是不開呢
阮迎銀歪著頭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開了。
她拿出手機,站在門前給江邢遠發訊息。
阮迎銀你找我有事嗎
門外,再一次吃了閉門羹的江邢遠看了一眼手機,扯了扯嘴角,直接撥通了阮迎銀的電話。
阮迎銀猶豫了三秒鐘,接了起來,聲音綿軟,彷彿夾帶著蛋糕的香甜“江同學。”
江邢遠的心尖跟著顫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從心尖盪漾而開,混入血液之中,席捲全身。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給我開門。”
阮迎銀左右看了一眼,走到門口的置物架旁邊,將蛋糕放在上頭,眉眼低垂,臉頰兩畔起了點紅暈“不開。”
江邢遠覺得阮迎銀在撒嬌。
電話裡,她的聲音彷彿都摻雜了蜜糖一般,不開兩個字被她說得跟情話似的。
不知道日後,當她哭著說不要的時候,又會是一番什麼場景
他微仰著頭,眸色幽暗,覺得渾身起了火,這大冬天的,彷彿和夏日一般,熱的讓人難熬。
他就站在門外,和她一門之隔的地方,低聲道“寶寶,我有事和你說。”
阮迎銀咬著指尖“你說。”
“阮旭東要見你。”江邢遠伸出手,撫上門,在門上劃了個圈。
阮迎銀很果斷“不見。”
她這兩個字的語氣,和剛剛對他說不開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江邢遠察覺到其中的區別,細細品味一番,很是受用。
“那如果是江邢遠要見你呢”他的聲音裡帶了點笑。
笑意摩擦得阮迎銀心也跟著微熱了起來。
她輕輕踢著置物架一角,小聲哼哼“那也不見。”
江邢遠笑了起來,然後漸漸收住笑意,認真道“好了,不逗你。我找你真的有事。”
他的語氣正經了起來,阮迎銀愣了愣,腳上動作一停,也跟著認真了起來“怎麼了嗎”
“還記得上次那條黑色裙子嗎”江邢遠單手插兜,“這件裙子你得還我。”
阮迎銀輕輕啊了一聲,聲音裡有隱藏的一絲不情願。
這條裙子她雖然不會穿出去,但裙子真的很好看。她便囤了起來,和那些亮晶晶的小飾品一樣。
這些囤起來的,無論是食物、飾品、衣服,都是她的所有物。
想從一隻倉鼠手裡拿走一樣所有物,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江邢遠往門上一靠,語氣有幾分嚴肅,聽起來公事公辦一樣“那件裙子是我從一位大師那裡借的,非賣品。我得還回去。”
阮迎銀張了張嘴巴。
“乖,把裙子拿來給我。”江邢遠語氣轉為柔和,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