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的笑,“既是青樓所出,我又怎會那般痴心妄想?只是王爺,青樓女子難道就該被萬人上嗎?難道就連選擇自己什麼時候方便、什麼時候不方便,或者選擇伺候之人的權利也沒有嗎?”
往日她在玉宇瓊樓的時候,從來不會強迫誰去伺候不願意伺候的人。
脾氣差的,自然待遇會高些,很多東西都是看她們自己所追求的究竟是什麼。
可是如今她卻連這樣的權利也沒有了嗎?
權非逸狠狠盯著她的眼睛,怒極反笑,“你把本萬比作那些東西?”
他們之間,竟只是選擇和被選擇的關係。
“你不是喜歡祁玉麼,不是喜歡皇兄麼?”
骨節分明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怎麼,如今你又有了其他喜歡的男人,你又一次移情別戀,只是那個人從來不是本王,是不是?”
他到底是哪裡欠她的,哪裡對不起她了,她就是愛上全世界的人,也唯獨只不愛他。
權非逸眼底嗜血的赤色愈發冷厲,“本王現在就告訴你,只有我選女人的權利,從來沒有女人對我說不的權利!所以本王想要的時候,你就只能張開雙腿,好好的伺候著,懂?”
一字一句,都是侮辱性的詛咒。
畫惜的心早已七零八落,她無力的點點頭。
“懂,可我……”不想照做。
然而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男人就忽然扯掉自己的褲子,沉身進入她!
眩暈般的緊緻與舒服讓人只覺頭皮發麻,腰眼也是驟然鬆懈,權非逸險些就要失守。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用力的剋制住。
看著身下臉色慘白的女人,他眯眸笑著,“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緊。”
第1733章 天生就該被人如此,恩?
乾澀、緊緻,除了沒有處子血,就像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一樣。
現如今她已經跟別的男人同住一屋,而且剛才他進屋的時候她以為他是其他男人,那般熟稔的與他對話,他以為他們也該是尋常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才是。
現在看來,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至少這兩天沒有做過。
“本王該說你保養的好,還是天生就適合被人如此,恩?”
他覆在她的身上,手指鉗住她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是如此漫不經心的不屑。
沒錯,就是不屑。
畫惜空洞的眼神對上他的殘戾的眉眼,那濃重的血色在他的眼睛裡、亦在她的心裡,她張了好幾次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末了狠狠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才吃痛回神。
她幽幽苦笑,“畫惜手笨,哪裡會保養。”
言下之意,便是天生適合被人如此。
這明明是他羞辱她的初衷,可是聽她自己這麼說出來,卻如同碰到什麼髒的不得了的東西,權非逸的眉心狠狠擰了一下,“你這是找死!”
“我……啊!”
男人猛地用力,她的話語被撞擊的支離破碎,短促的尖叫出聲。
權非逸俯下身想要親她,可是她的手還是死死的護著胸前的衣服,明明他現在正在上她,可她卻像是烈女一般保護著她的僅有的一寸守地。
察覺到他眼中的勢在必得,畫惜瞳孔微微一縮,“王爺!”
她驟然開口,打斷男人的動作。
權非逸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畫惜在腦子裡過濾了很久,才驀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你還記得當初我離開的時候,你說過的話嗎?”
他果然如她所願的那般,動作一頓。
“什麼話?”
什麼話?
他說過的話太多,她哪裡知道應該說哪句話。
但見男人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她便慌不擇言的脫口而出,“你說過你要將我趕出去的!四王爺,你別忘了我當日對連玉做過什麼,你現在這樣就不怕對不起連玉嗎?”
雖然離御從未與她說過四王府的事,她也從未刻意的打聽過,只是傳聞還是聽過的。來到京城以後,便有關於他們之間的傳聞,說他們是如何的如膠似漆,甚至還提到四王爺曾經那位紅粉知己不過是段過去,如今四王爺早已找到更好的女子,不再執著於曾經的年少輕狂。
她何德何能,總是成為那些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畫惜微微斂去眸底那些閃動的情緒,硬聲道:“王爺,請您三思。”
“呵。”
男人薄唇吐出涼薄的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