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說,我就會做。”
“只要我說?”權非逸重重的冷笑一聲,他想看看她的心是什麼顏色的!
他想把她的心臟挖出來!
“好,你過來。”男人沉聲吩咐。
畫惜只是猶豫了一下,男人又道:“你不是什麼都能做麼,現在讓你過來都做不到?”
她的手心倏地攥緊,立刻走到他身邊。
權非逸大力拽著她將她按到了自己身邊,畫惜一個沒站穩就跌在了床上,“啊”的一聲輕呼,隨後怒道:“權非逸,你幹什麼?不是虛弱的不能動麼,這種時候就能動了?”
他簡直就是個無賴!
如果不是看的他臉色這麼蒼白,如果不是看他剛剛還在昏迷,她肯定懷疑他是裝的!
看他現在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門外,連玉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可是聽到她的輕呼聲,終於還是氣得走掉,眼淚隱隱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蕪星沒辦法,也跟著她離開。
權非逸壓在畫惜身上,拇指的指腹碾壓著她的唇,“就算本王明天就要死了,今天也不會拿你沒辦法。”他冷魅而狠戾的道,“照樣——可以幹/你。”
畫惜,“……”
她咬了咬唇,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又驚又怒又窘又羞,“你是不是有毛病!”
“恩,大概……”
或許他真的是出毛病了,無論如何都放不下她。
而他染上的那種病,就稱之為“畫惜”。
權非逸直接低頭吻了上去,鐵臂緊緊的箍著她纖細柔軟的腰,不讓她掙扎。
第1674章
不過畫惜也並沒有掙扎的意圖,安靜順從的躺在那裡,簡直與她平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畫惜,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他眉眼深沉的低眸看著她,墨色濃稠,“我好歹救了你,你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離開麼?”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什麼時候,她丟下他一個人離開了?
仔細想想他整句話的意思,畫惜似乎有點反應過來,眉心微微蹙起來,他說昨天?
明明是他跟連玉離開了,他怎麼好意思問她為何獨自離開?
“我沒有,是……”
“你總是騙我,明明你就跟祁玉走了。”
她說沒有,就真的沒有麼?
不,從一開始她就在騙她,所以他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畫惜擰了擰眉,還是試圖解釋,“雖然我後來是遇到了祁玉,但是你也遇……唔。”
男人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狠狠的以吻封住她的唇。她既然遇到了祁玉,那就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她還想解釋什麼?或者說,她還想狡辯什麼?
權非逸心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狠狠的燃燒。
如果不找地方發洩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會被焚燒殆盡,所以他只能在她身上盡情發洩。
滾燙的舌尖狠狠勾著她的舌頭嬉戲,他一把掐在她的腰間,說不清那力道究竟是在狠命的用力還是在疼愛她,畫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折斷。
明明他自己也正在病中,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明明他前一刻還是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可是現在他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頓時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畫惜驚的連連敗退,他卻絲毫不讓,節節前進。
“權非逸,你別這樣,放開我!”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
他的語氣較之平時少了幾分冷酷,多了幾分淡淡的溫柔,可是這樣的溫柔卻不入骨,只是浮於表面的淡漠,聽著甚至比那樣冰冷的嗓音更加沉重令人惶恐。
“畫惜,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的命是我的……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他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然後深深的與她融為一體。
合二為一的瞬間,兩人俱是長長的吸了口氣。
權非逸腦子裡甚至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們一輩子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其實也很好。
畫惜雖神志不清,卻只希望趕緊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情事。
……
整整一夜,他壓著她不停的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她幾乎昏厥過去,他才停下來。
畫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