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這樣的人。
再一個就是為了提醒畢素敏,是劉芳引狼入室的,要是恨的話也應該恨劉芳恨韓明燕,別來找她的不自在來。
韓明秀說完這句話,就拉著崔連傑離開了。
她才沒工夫在她們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呢,有這時間還不如跟崔連傑嘮嘮嗑,詢問一下崔廠長的情況。
這段時間,家裡接連發生的變故,也讓崔連傑這個少年產生了嚴重的心理壓力,正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釋放一下自己壓抑的心理呢。
這次正好碰到韓明秀,而且秀姐還是他可以相信的人,於是,他就跟韓明秀把家裡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
原來,崔廠長被平反後,上級指示叫他官復原職,以安撫他這些年受到的委屈。
但是這會兒,服裝廠裡已經有新廠長了,崔廠長要是回來的話,原來的廠長就無處安置了。
新廠長工作認真,也沒犯啥錯誤,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把人家拿下來吧。
後來上級一研究,就決定讓崔廠長做一把廠長,但是,原來的廠長做副廠長,所以說,崔廠長佔著廠長的身份,但是大權還掌握在副廠長身上。
這樣一來,崔廠長就還是名正言順的廠長,外頭聽起來也算是給他平了冤屈了。而原來的廠長,雖然降為副廠長,但手中的職權基本沒變,所以,這麼安排,也算是把倆人都安排妥當了。
只是,上級是沒啥事兒了,但隱藏在這種安排下的隱患,卻在不斷地滋長……
原來的廠長當得好好的,被無緣無故地降職成了副廠長,即便是大權在手,但是正負之差,還是叫他萬分地不爽,於是,咋看崔廠長這個奪了他廠長之位的人都不順眼。
於是,隱忍了一兩年後,就設了個圈套讓崔廠長去鑽。
有一次,副廠長叫崔廠長去進一批高檔的毛呢布料回來,崔廠長把布料進回來後,就放進了單位的倉庫裡。
結果,等到加工成衣的時候,被工人發現那批毛呢布料不合格,根本不是副廠長要求的80%以上的毛呢,拿去檢驗一下,發現這批布料裡含的毛呢連50%都不到。
於是,工人們就把這件事彙報給了副廠長,副廠長立刻把崔廠長向上級給舉報了。
崔廠長在進那批毛呢之前,已經反覆地確認過毛呢的質量了,沒成想回來後,毛呢突然就不合格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批毛呢已經被偷樑換柱了。而且,還做得天衣無縫,讓他百口莫辯,最後只能自掏腰包,賠償了廠裡的損失。另外,他還被擼下了馬,成了一個挖社會主義牆角的罪人。
崔廠長一氣之下病倒了,就連親外甥女結婚他都沒法來送送她了,只能讓崔連傑替他來送親了……
韓明秀聽了崔連傑的話,心中一動,說:“那你爸和你媽現在在哪?我打算去看看他們。”
崔連傑說:“我爸出事兒後,房子就叫服裝廠給收回去了,我們現在就住在大佛寺那兒,租的房子,我爸現在就在大佛寺旁邊那個家杏林苑中醫院治病呢。
韓明秀一聽崔廠長現在人就在首都,頓時喜出望外,決定今天喝完喜酒就去看崔廠長去。
這場婚宴是在楊營長家裡舉辦的。這個年代還不時興在飯店辦酒席,一般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都是在自家吃,從左右鄰居那兒借些桌子凳子,了、鍋碗瓢盆,再置辦些好嚼裹,然後再請人幫忙把飯菜做好,然後大家坐在院子裡一起吃……
吃喜酒的時候,韓明秀跟管嫂子坐在了一桌。這張桌除了管嫂子外,還有幾位軍嫂,只是大家都不搭理韓明秀,彷彿她是空氣似的。
也只有管嫂子對韓明秀挺好的,時不時地跟她搭咯幾句。
韓明秀默默地把這份情記在心裡,等以後有機會,她一定好好地報答管嫂子,至於別人,呵呵……
這次來參加婚禮,韓明秀本打算結交些軍嫂,為霍建峰能儘快在部隊站穩腳跟打下基礎,不過照現在看來,她怕是要難以完成這個目標了。
因為,韓明秀不願委屈自己,向那些虛偽勢力的女人們低頭。她也相信,即便沒有她相助,憑霍建峰的能力,也肯定能在部隊立穩腳跟,只是需要多花點時間和心思罷了。
再退一步講,即便是霍建峰自己沒能力在這兒站穩腳跟,那她情願跟霍建鋒兩一起回黑河去,也不願意低三下四的去討好她看不起的拿起子人……
……
霍建峰那邊的情況跟韓明秀這邊就不一樣了。
因為韓明秀的出現,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