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深深地不平。
想當初,她爹對她娘就很不好,總是非打即罵的。記得小時候有一回她姥姥病了,娘偷著給姥姥捎回去五塊錢,後來被爹知道了,把娘狠狠地打了一頓,打得她娘三天沒起來炕,門牙還打掉了一顆……
這些年來,娘雖然身為這個公社書記的夫人,表面上風風光光,可實際上卻一點福都沒享受著。在家裡,她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和老媽子,整天轉轉磨磨地幹活,還要看爹的臉色。
爹的控制慾很強,家裡的錢財都是他把著的=,從小到大,她就沒看見過娘穿一件好衣裳,娘每花一分錢都要看爹的臉色,爹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給她話,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一頓臭罵,罵娘不會過日子,是個敗家的老孃們……
爹對娘簡直是苛刻至極,一點兒都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主子跟奴才似的。
可是,對這個賤女人卻這般慷慨,竟然什麼東西都捨得出來……
娘給爹生兒育女,為他洗衣做飯,伺候了他一輩子,最後卻被他和這個賤女人活活地氣死了……
而這個賤女人呢?除了能在炕頭上伺候伺候她爹外,什麼都不能給爹,可爹卻對人家掏心掏肺的。
她很傷心,很為娘感到不值,同時,對韓明燕的怨恨就更深了。
派出所所長聽到韓明燕的話後,對高書記的女兒說:“小高啊,雖然高書記的死亡時間跟韓明燕回來的時間重合,但是這也不能就證明高書記的死跟她有關啊?”
這時,高書記的兒子高主任也走了進來,對所長說:“所長,想證明我爹的死跟這女人有沒有關係也不難,只要派幾個人到市局去一趟,跟市局那邊聯絡聯絡,再好好調查一下,肯定能查出點線索來。”
說完,他又看了韓明燕一眼,冷森森的說:“我相信我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認識我父親的人都知道,他胃不好,不能喝酒,即使不得不喝,他也只少喝一點點而已,喝酒從不過量,也從來沒喝醉過,但這次怎麼可能會喝成那樣呢,還醉倒在雪地裡把自己給凍死了,我懷疑他是被誰給灌醉了,故意丟在雪地裡凍死的呢。”
韓明燕聽到高主任的話,嚇得臉都變色了,一顆心也“砰砰”地狂跳起來,幾乎都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眼睛也不敢跟他對視了。
她心虛地轉開視線,身子不受控的顫抖著,幾乎站立不住了……
韓明燕下意識的反應,被高主任看在眼裡,他更加確信他爹的死絕對跟韓明燕有關。
派出所所長說:“高書記的死有疑點,我肯定會派人去調查的,只是調查之前,我還有些話想問韓明燕……”
他盯著韓明燕,繼續問她說:“韓明燕,你跟高書記的不正當關係維持了多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持續了幾年?有沒有結束?什麼時候結束的?你最後一次見到高書記,是什麼時間?”
此時,韓明燕兒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魂飛天外了,她拼命地剋制自己,才沒讓自己因驚慌而失態。
“我……我,是從初中畢業那年,我去找他要給村裡辦掃盲班時被他盯上的……”韓明燕小聲的陳述著,把自己當年用手段勾引高書記的事兒,愣是掰成了高書記一眼看中她,還在辦公室強*了她,最後又霸佔了她的故事……
“我上高中後,他就在校外租了個房子,讓我天天晚上到那兒去住,然後他每隔個三兩天就過來一次,一直到我上大學,我本來挺討厭他的,但是他對我太好了,啥都依著我,慢慢的,我就不討厭他,反而對他產生感情了……”
為了洗清自己因為討厭他而殺了他的嫌疑,韓明燕糾正了自己之前討厭他的說法,把她跟高書記之間的姦情說成是日久生情了。
高書記的兒女們聽到韓明燕的這些話,都膈應的臉都綠了,韓志德兩口子聽說自家的閨女被公社書記強*霸佔了,最後還當了人家的情婦,都臊得恨不得把腦袋塞到褲襠裡去。
至於他們閨女殺人的事兒,他們是打死都不信的,但他們閨女給人家當姘頭的事兒他們是確信無疑了,畢竟他們閨女已經親口承認了。
這種作風上的問題,在這個年代還是很磕磣的事兒,韓志德在聽說他閨女被強*後來又當了高書記那個老頭子的情婦後,就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忽的一下衝了出去,只覺得自己再也沒臉去見那些鄉親們了,臊得他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他老婆也沒比他好到哪去。
聽到她閨女說跟了高書記姘居好幾年,臊得她老臉通紅,捶胸頓足的哭道,“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