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咋還把人家給忘了呢?”
“哦,原來是那位作家啊!”韓明秀恍然大悟!
在她資助的這八個人裡,跟他聯絡最少的就是那位作家了。
從前她每次去給他送東西時,他倆都很少交流,那位作家有點兒清高,總是一副超然世外的樣子,跟韓明秀那副接地氣的模樣格格不入。
韓明秀看得出來,雖然他接受了韓明秀的饋贈和幫助。但其實他對自己不得不接受一個小農村丫頭的接濟感到羞恥,所以也不願意過多跟她交流。
有時候,他也不得不對違心的她說點感激她的話。但是韓明秀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內心是個高傲的人,不願意為五斗米折腰,也不願意為了這點吃的和錢財對別人說好話。
之所以肯低下那顆高傲的頭,跟韓明秀說些違心的感激話,真的是迫不得已。
感覺到他的不情願,所以韓明秀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除了給他送東西時不得不到他那兒去一趟,平時從來不跟他往來。
在這些人中,他平反的比較早。可是他平反之後,也幾乎沒怎麼跟她聯絡過。只是用他的筆名給她郵過兩次東西,之後就不怎麼往來了。
一次是給她郵過一本他新寫的書,韓明秀到現在還沒看;還有一次給韓明秀郵過來一幅畫,是他親自畫的抽象畫。韓明秀也沒看懂那畫上畫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就隨手塞進了抽屜裡,現在都不知弄到哪兒去了。
除了這兩次之外,他們倆就再也沒有任何聯絡了,這幾年幾乎算是斷聯絡了。
今天要不是周嬸跟她提起嚴墨這個人,她就已經忘了他是誰了。
“哦,他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韓明秀隨口問了一句。
對於那位大作家的薄情寡義,韓明秀並沒有太過在意。
當初她救人時是出於道義,並不是圖意人家回報和感激。雖然她當時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為將來結交有識之士的私念,但更多的還是為了助人。
至於他們會不會感激自己,會不會知恩圖報都無所謂。他們能知恩圖報她自是高興,但要是他們過後就忘了自己,她也不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