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讀書人的眼裡,書是最不可以褻瀆的了,別說是疊紙飛機,古代人看書之前都要先洗手焚香,也表達對先人的敬意。
趙曉曉翻了個白眼兒,擋在那些書的前面,十分堅定的說:“啥叫破書?這些書,可都是毛主席的語錄,誰敢用這東西疊紙飛機,那就是對毛主席的大不敬,對毛主席大不敬,就是對人民的大不敬,就是人民的敵人,是資本家,是社會主義的害蟲,對於人民的敵人,人民要消滅它!”
趙曉曉幾句話,雖然沒有提二狗要疊紙飛機的事兒,但是卻讓老太太身子一震,老太太是經歷過革命的人,今年來,這段難得的政治經歷,更是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了毛主席的偉大。
老太太一看趙曉曉把書的定義,上升到了這個層面,頓時有些害怕了,吱吱嗚嗚的對二狗說:“行了,孫子,疊什麼紙飛機呀,奶奶帶你出去玩兒,帶你去坐公交車去城裡怎麼樣?”
“我不我不,我就要疊紙飛機!奶奶說話不算數,剛才還說要讓我疊紙飛機呢,這會兒又不讓我疊了,嗚嗚,奶奶壞,壞奶奶……”二狗在地上打滾兒,甚至開始罵起來老太太。
趙曉曉對曉山和曉峰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倆把二狗帶出去。
曉山和曉峰點點頭,一人架起一個二狗的胳膊,連拖帶拽的帶他出去了。
這次奶奶都沒有什麼異議了,她也害怕真的被趙曉曉扣上人民的敵人這個帽子。邁著三寸金蓮的小腳,顫顫巍巍的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趙曉曉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每個人都有弱點,只要想對辦法去對付他就好了。
趙曉曉想著趕緊把趙曉燕的書給鎖在櫃子裡,至於鎖不進去的,她索性都放在一個箱子裡,抱著就往醫館裡走去。
這可都是曉燕的寶貝,在家裡被那個小混蛋給弄壞了,燕子說不定得多傷心呢,而且這些書裡面有很多都是絕版,以後想找都找不到呢。
趙曉曉急匆匆的趕到醫館的時候,趙曉燕還坐在椅子上,輕聲的抽泣著。
“怎麼樣?好點了嗎?”趙曉曉問趙曉芸,趙曉芸搖搖頭,對趙曉曉說,“燕子這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跟你一樣,脾氣倔,我勸說了她好半天,也不見她情緒好轉。”
趙曉曉無奈的搖搖頭,把那一摞書放到醫館的裡屋,對趙曉燕說,“我把你的書從家裡帶過來了,還有一些帶不過來的,都給你鎖在櫃子裡了,以後咱們自己的東西都要收好,不然的話,被人家糟蹋了也不知道!”
趙曉燕抽抽泣泣地走到趙曉曉的身邊,十分委屈的看著他問:“三姐,那我就這樣白白的受她欺負嗎?”
趙曉曉無奈的搖搖頭說:“賤人自有天收,想要對付別人的時候,就要動腦子想想辦法,我想如果你真的和他打起來,人家人會向著誰,還不是向著那個年齡小的。”
“可是畢竟是他的不對呀,”趙曉燕不明白,眼角還掛著淚珠,十分可憐的樣子。
趙曉曉給她擦了擦眼淚,輕輕的揉了揉她被打的臉,說:“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先給你上點藥吧。”
“三姐,我不想回家去了,我那褲子不要就不要了,我也不想看見二狗,他怎麼那麼招人討厭呀,他媽媽沒有教育過他,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嗎?”曉燕一邊被趙曉曉上藥,一邊說。
“哎,”趙曉芸搖搖頭,“你還沒有明白,拿走你褲子的,不是二狗,你想想昨天晚上是誰在你屋裡睡的?二狗怎麼可能一大早去你屋子裡找到那條褲子,而且一大早就改成她能穿的樣子呢?”
“啊,難道是小叔和小嬸?他們昨天著我的屋子裡睡的,難道是趁我不再的時候,隨便翻我的東西,”趙曉燕突然明白過來。
“對呀,所謂的子不教父之過,可是你卻不知父親再犯同樣的錯誤,他的孩子也便會跟著他犯同樣的錯誤,二狗能變成現在這樣的性格,還不是因為他的家庭教育環境就是那樣。”趙曉曉無奈的說。
“好一個子不教父之過,我倒是想聽聽,又出了什麼事兒了。”幾個姐妹正在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周天祥的聲音。
“天祥哥,你怎麼來了?”趙曉曉一看見他,心中很是歡喜,一邊給趙曉燕上藥,一邊說,“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歇會兒。”
“你是不是差點忘了今天學校休息,不用去學校上課的?”周天祥說,“不過,我下午還是打算過去,因為學校那邊有個一個新的組織,我想加入。”
天祥笑眯眯的看著趙曉曉,不過轉頭看見趙曉燕臉上受的傷,十分驚訝:“燕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