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的很嚴肅,毫無聲息的空間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維森始料未及的話,維森猛的一轉方向盤,在路邊踩了剎車,車子突然停下,維森仍然目視著前方,心裡卻非常沉重,這是自己想到,卻不敢承認的結果,他不敢回頭,怕看到沈逸軒的眼睛,就沒有勇氣,再在這輛車上坐下去。
“呵呵,不要搞的這麼嚴肅,我的病,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嗎?還有二十天的時間,我想好好的和她們在一起生活,二十天後,我去做手術……”有點說不下去了,沈逸軒聲音有些哽,但眉眼彎彎,仍一副笑盈盈的樣子,看著讓人生氣。他頓了頓,接著說:“成功的機率很小,你是知道的。”
“嗯。”維森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卻都梗在了喉結處,怎麼也說不出來,人家都這樣了,好像自己沒有理由再堅持下去。
繼續開車,朝小念唸的學校駛去,這個時候小念念應該出來了吧。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八點半,柳如萱的小聚會也快結束了,坐在她一旁的同事,看著她喝了很多酒,主動拿著柳如萱的杯子去一旁的小桌子間倒水,時間很微妙,在端起水壺的瞬間,小同事袖筒裡有一些細細的粉末滑了出來,粉末很快溶解在了杯子裡,化成一團烏有。
看著粉末完全和杯水混在了一起,小同事才放下了一顆懸子的心,雖然人為財死,但做太冒險的事,還是很緊張的。
小同事把水杯放在柳如萱身前的桌子上,表情很自然的說:“柳總,有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