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柳相思多恨嫁似的,雖然她心理上已經熟透了,可這具身體才十三歲好嗎?還是個小蘿莉呢!
“哼,深夜闖入女子閨閣,哪裡是大將軍作為,分明就是採花賊!”
採花賊?
柳相思嬌嗔的罵他採花賊,倒讓蔣崢嶸忽然想起約三年前,他奉命抵禦外敵,千里奔波只為偷襲敵軍上將摘下他的人頭之時。
戎馬十年,在母豬賽貂蟬的兵營裡,男人們之間說話也沒個顧忌,什麼葷話都張口就來。
當時他根據線報就埋伏在那上將的必經之路上,天氣很寒冷,風雪交加,幾個人就憑藉著一壺烈酒一人一口的維持體溫。不知道誰先起得頭,幾個大男人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女人。其中就有一個千戶,滿臉壞笑的說起他媳婦。
據說他媳婦是村裡的一枝花,她父母眼界高著呢,一心要把姑娘嫁到富貴人家去,對他這個窮小子連個正眼都不給。
雖然鄉下地方規矩不那麼嚴,可姑娘家的到底害羞,白日裡從不曾跟他單獨相處也不曾說過幾句話。但他就是喜歡那姑娘,喜歡的半夜睡不著覺,仗著身手好天天就偷偷摸摸的摸到姑娘閨房去。
當時也沒膽子做什麼出格的事,只偷偷的看一眼就美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有一天他去的時候那姑娘正在擦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兒,從窗戶的縫隙裡,雪背清晰可見。
理智告訴他趕緊、立刻、馬上轉身離開,可身子就是不聽他的話,腳就和長在地上了似的動彈不得。直到姑娘出來倒水,他還傻乎乎的在窗戶下面貓著呢。
當時姑娘整個人都傻眼了,往回跑時差點被絆倒,他自然伸手去接,手就抓住了她的腰。那軟綿綿的手感,他當時實在忍不住,捏了一下。
蔣崢嶸於男女情事上是非常不開竅的,從小接觸的都是些對《女訓》、《女誡》倒背如流的女子,將貞潔看得極重,便是被人碰了一下手,也要哭著鬧著上吊去的,何況如此行為孟浪?
因此他當時眉頭擰的很緊,“好好的姑娘家,被你這麼輕薄無禮,你就不怕她羞得吊了脖子去?”
那千戶笑得喘不過氣來,“將軍,當時我們二人早已心生情意,她如何會弔了脖子去?”
“就是!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若不是我壯著膽子天天摸去她閨房,怕是等她嫁人了都不知道有個窮小子喜歡著她呢!便是她吊了脖子我也要隨她去,做一對快活的鬼夫妻!嘿嘿……我們成親以後,我還總是扮作採花賊去採她呢!嘴上喊著不要,卻差點沒把我給榨乾咯!”
回憶當時那千戶色魂與授的表情,看著只穿著褻衣的柳相思,姣好的身形在他敏銳的目光下無所遁形,蔣崢嶸有些口乾。
轉身背對柳相思在桌前倒了一杯水仰頭喝光,可口乾舌燥的感覺卻絲毫沒有緩解,手心癢癢的感覺好像更強烈了。
蔣崢嶸能坐到將軍的位置上,可謂是有勇有謀,關鍵時刻沉得住氣。
便是這麼多年沒有親近過女人也都過來了,不曾有過什麼衝動的時候。可一碰到關於柳相思的事,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盯著柳相思那張絕色的臉,蔣崢嶸覺得,她就是個修煉成精的小狐狸,專門克他來的。
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隨即又拿起一個新的茶杯滿上,望向柳相思:“口渴嗎?”
柳相思在發現蔣崢嶸之前本就是要下床去喝水的,本來就口渴,又被蔣崢嶸弄得臉紅心跳的,嘴裡更幹了,便順著蔣崢嶸的話掀了被子快速穿上繡鞋下床去喝水。
才兩步路的功夫,也不知道腳下踩了什麼東西叫她一下子失了平衡向前撲去。
說時遲那時快,蔣崢嶸飛快的將自己挪到柳相思前面擋住她向前摔倒的勢頭,他動作夠快,自是沒有讓柳相思摔在地上,卻結結實實的摔在了他的懷裡。
一直癢癢的手終於有事可做,鐵臂牢牢的箍在柳相思腰間,大掌偷偷的在她腰上捏了一下……軟綿綿的,像是捏在了一團棉花上。
隔著褻衣,也能感受到溫潤的手感,讓人忍不住想用力、用力、再用力。
柳相思嬌呼一聲,馬上推開他。房間裡氣溫似乎瞬間升高了好幾度,熱得柳相思頭腦發汗,站都站不穩了。
尤其是腰間,不僅感受到了他手掌上炙熱的溫度,彷彿還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粗糲的繭子似的,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她太敏感了。
柳相思一雙眼睛滴溜亂轉。地上分明就是平的沒有任何東西,怎麼就忽然絆了一跤?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