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你小心點!”
“瑾娘……”木子受不了瑾俞的疏離,伸手一把把人撈進懷裡,低聲道,“就是一點小傷,怕你擔心才不讓你看的。”
☆、第四百零七章賴定你了
“你知不知道,就是這樣遮遮掩掩的才讓我更擔心你?”
瑾俞啞著聲音道,心裡原來被木子拒絕的委屈,就在剎那消失殆盡。
“都是小傷口,不好讓你看見才不說的。別哭。”
“誰哭了?我才不想管你……”
瑾俞沒好氣的推搡著木子,還要估計他身上的傷口,推的時候都是挑他的手臂推。
“你不管我可不行。”木子笑著把人箍的更緊了,“我可是你撿回來的,賴定你了,不能不管。”
瑾俞傷感的情緒頓時被他給說沒了。
這樣賴皮的人,也是少見。
“我告訴你木子,我不喜歡你這樣什麼都瞞著我,自以為是的為了我好。有時候隱瞞才是最大的傷害,你懂嗎?”
“以後不會了。”
“真的不會?”瑾俞不相信。
這大男子主義能改的話,就沒有那麼多直男癌了。
“真的不會,要是還敢瞞著你的話,就罰我,怎麼罰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嗯!那你現在還生氣嗎?”木子小心翼翼的問。
“我生氣不生氣反正你都不在意的,我也不拿你的錯誤懲罰我自己了。要是下次你再這樣的話,我直接不理你了,免得我好心好意被人嫌棄。”
“不嫌棄。”木子急忙道,“我只是怕你擔心我,真的有事我絕對不瞞著你。”
牆上的松脂火把剛好在這個時候熄了,頭頂只有清冷的月色。
有人說對著月亮承諾的話,往往都不會長久,因為月亮是最陰晴不定的。
“木子,我知道你一心一意的為了我,但是你要是真的因為我出了什麼事的話,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做的這些,可能在你眼裡都是為了賺錢。但是隻要生活過得去,有沒有銀子我都不在乎。
所以,你別再做危險的事情,好嗎?”
“身為男子,養家餬口是男人的事,我只是想要為你分憂,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以後不做便是。”
“你就是這個臭脾氣,真討厭!誰說養家餬口就非得男人做的……”瑾俞掐了他一把,要不要這麼大男子主義啊!
“瑾娘……”木子貼著瑾俞的耳邊叫了一句。
“怎……怎麼了……”
溫熱的呼吸帶著急促的喘息,瑾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堵住了雙唇,急切又粗魯。
猝不及防。
嘴唇被啃的生疼,瑾俞想要把他推開,觸到木子的胸口,那一下怎麼都推不出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推搡的手變成了環抱,提心吊膽了幾天,在和著藥草香的懷抱裡,在朦朧曖昧的月光下,漸漸地安了心。
直到暈暈乎乎的回到房間,睡在榻上的時候,瑾俞才後知後覺的想起父親之前的話。
完了。
看著老實人一樣的父親,恐怕正等著她們兩個開口談婚事,而木子對自己保證過,恢復記憶就會和父親提親,所以現在根本給不了父親承諾。
摸著有點腫脹的唇,瑾俞頭疼不已,父親開明,但不表示自己和木子一直這樣就會容忍,可要是再提的話,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管了,不管了……”
掀起被子矇住頭,瑾俞選擇裝鴕鳥。
一牆之隔的木子,耳力很好,清楚的把這邊房間一個翻身一個嘟囔都收進耳朵裡,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傻丫頭天天裝大人裝習慣了,這都忘記了小姑娘該有的活潑了。
一顆心彷彿漂泊後有了歸屬,這應該就是因為有個讓你願意停下腳步,稱之為家的那個地方才有的魅力。
……
日夜交替,第二天瑾俞起的很早,寅時末天還帶著夜晚最後的嫵媚與朦朧。
這是山村最安靜的時刻,柳溪上薄薄的霧靄環繞,隱約已經可以聽見不知道是誰捶打衣服的聲音傳來。
“水汽重,你多穿點衣服。”
一件帶著溫度的衣服披在肩頭,瑾俞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今天別去山上了,回去多睡會兒,時間到了我叫你起來。”
“我昨天睡的很好,現在精力充沛,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