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這個想法的。”
“真的嗎?太好了!一會兒我娘回來,我就和她說。”
二妮興奮不已,抱著大寶猛親,瑾俞看她那傻樣,乾脆不理她自己先回家了。
“我先回去了!你把大寶帶回去,這會兒太陽燒的慌。”
“嗯!我知道了。”
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瑾俞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幾分,想要名利,必須要有個可以立足的身份。
她不想老了以後會像何氏今天這樣,為了一畝三分地做出那樣的乞憐樣,雖然這不是她的性格,但架不住世事多變,就像她上輩子,哪怕徒弟帶了一撥又一撥,一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當老闆那些,只兢兢業業的在飲食王國裡琢磨。
當然,她現在之所以會這樣,私心裡還在介懷木子讓人送來的一大疊銀票,要是那時候她也家財萬貫,那隨從來拿錢砸她的時候,她起碼可以大聲的告訴那人,她有的是錢!
不蒸饅頭爭口氣,她可以接受木子各種原因說分手,唯獨拿銀子還人情的行為最是不齒。
所以哪怕商人的身份再低,等你富可敵國的時候,自然而然有人會來討好巴結你,到時候金錢會把門第鋪平。
瑾俞知道自己不是要去找誰證明什麼,只是想要有個可以不委屈自己的身份。
還沒有到老宅的時候,裡面何氏尖銳的聲音老遠就能聽見,瑾俞告訴自己,這就是女人沒有獨立經濟的悲哀,要是自己有壓箱底的銀錢,哪裡會在乎男人沒有交到手裡的那十幾兩銀子。
只要這麼想後,她心裡對比賽的惶恐無措,都會隨之淡化一些。
“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好好的地就這樣賤賣給了人家啊!這是存心不讓孩子們好過啊!”
“你個悍婦!你這樣是想幹什麼?好好的,你哭喪給誰看?”
瑾老太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有心給何氏在新媳婦面前留幾分面子,可這憨子自己根本不要,撕拉撕拉幾下就給拍地上去了。
“我不管!那村尾的地今天我要拿回來,憑什麼別人要了,我們就得賣。那養鴨子那麼賺錢的事情,別人做得,我們為什麼就做不得了!”
何氏不依不饒的喊著,瑾俞在那門口的腳步忍不住停了下來。
何氏坐在院子的地上,說兩句話又在地上拍兩下,顯然也怕手拍疼了,幾下後該輕了些,那滑稽的模樣,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要說哪裡可以看見任性最原始的一面,那就是在何氏身上了,簡單,直白,又貪婪,瑾俞有時候也很感激這拎不清的大伯母,給她上了一節又一節沒有下限的課。
“娘!地上涼,您還是起來說話吧!”林秀梅想要去扶何氏,但幾次都被揮開,最後都不敢接近她了。
“何桂榮!你能耐了是吧?這家幾時輪到你當家做主了?”
“可那地是分在我大房的名下,憑什麼那銀錢我一個子都看不見呢?”
“你想要銀錢?”
“不把地要回來,那麼就把賣地的銀錢給我!”
何氏鐵了心要拿回去,瑾俞瑾天反常的來給老太太送禮物,捨不得就是打那銀錢的主意,她不能白白便宜了瑾俞。
☆、第六百四十七章惹人嫌
“瑾雲,你去把你爹從田裡叫回來,看來我這個老婆子在這家裡是待不下去了!”
瑾老太太氣得只發抖,指著何氏的手指也跟著顫抖,在她看來,何氏這是造反,仗著新媳婦進門給她臉,她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祖母,娘她鬧著玩的,別……”
“誰鬧著玩了?我這是說實話,今天瑾良信若是不給我把地拿回來,那麼就把賣地的銀子還給我!”
何氏打斷林秀梅的話,態度強硬,說話也很聰明,她只向丈夫要錢,沒有提老太太一個字,這也無可厚非。
可這銀錢老太太收了,何氏鬧得越難看,那就是越挑戰她當家人的權利。
當家做主了三十幾年,怎麼能被小輩這樣下臉。
“簡直是不可理喻!一家大小的孩子們看著,孫媳婦還是剛剛進門,你居然就鬧上了。瑾雲你還待屋裡做什麼?去把你爹喊回來!”
“祖母……”
瑾雲從屋裡縮著肩膀出來,顯然也被院子裡的情景給嚇到了。
一向懼怕祖母和怕老虎一樣的母親,居然敢當面對祖母叫喊撒潑,這是第一次。
“祖母,娘估計是有什麼誤會在,您和她說說事情的原由,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