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彷彿沒有了依靠,現在見木子要背自己,頓時又被逗樂了,心裡暖暖的。
果然是傻子,連對人好都這麼傻。
“你不怕了?”
“有你在我不怕。”
“真的嗎?”
夜色裡瑾俞看不見木子的表情,只知道木子的聲音特別的溫柔,連帶她自己也變傻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只知道仰頭看著夜色裡模糊不清的木子時,那雙有力的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鼻息間都是陌生的男人味,從未有過的悸動讓瑾俞忘記了掙扎。
“姐姐,從現在開始,有我來保護你。”
男子好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那一刻瑾俞知道這是木子在許諾,一聲姐姐把她暈乎的思緒喚清醒了過來。
木子的病在好轉,他不是池中物,離開這小山村是早晚的事。
“我已經不怕了,謝謝你的安慰木子。”
木子猝不及防被瑾俞推開,不明白瑾俞為什麼一下變得這麼疏離,直到下山瑾俞都沒有再開口。
反而是平時悶葫蘆似得木子,時不時的和她說上兩句,兩個人交握的手被汗溼了,卻一直沒有鬆開。
“瑾娘,是你們回來了嗎?”
遠遠就有火把的光亮過來,瑾俞緊張的就要甩開木子的手,不想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爹,是我們。”木子朗聲應了一句,揹著兩個揹簍,牽著瑾俞走,“還有一段路,不好走,你看不清楚。”
瑾俞沒有說話,任由木子牽著。
“還好吧?夜路不好走,你們就這樣進山多危險!”
“爹放心吧!我們都沒事。”
瑾昌明到跟前了,木子才鬆開瑾俞的手,讓瑾俞走在中間自己墊後。
一路上瑾俞還是沒有怎麼開口,舉著火把照著路上,說得最多的就是讓父親小心點,一眼都不敢看背後的木子。
回家的時候瑾天已經喂青娘吃過飯了,原本在屋裡陪青娘,聽見幾人回來的動靜迎了出來。
“姐姐,木子哥哥,你們可算回來了。我打了水在盆裡給你們洗手,還是溫的。”
“謝謝小天。”
瑾俞拿了帕子洗了把臉,準備把水到了,木子搶先一步過來了。
“我的手髒,洗洗剛好。”
瑾俞一聲不吭的轉身,把帕子掛回廳裡牆上特意留著掛帕子的竹竿上,出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