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劉傑昌知道自己現在是要伏低做小的時候,連連道歉,再次跪在了赫連雲江面前。
“草民那天在大軍回朝之時看見了那端木將軍,甚是眼熟。和當初草民村裡來的一個外鄉人一模一樣,當時就住在那瑾俞家裡。”
“幾時的事?”赫連雲江坐直身子,問。
“去歲三月中旬的時候!”
“確定?”
“不敢隱瞞王爺,乃是千真萬確,就是三月中旬。”
劉傑昌對這時間記憶深刻,當時他才成親不久,瑾家因為這撿來的傻子可是鬧出了一場好戲。
赫連雲江沒有再說話,勾著一末邪笑,輕點著桌案。
怪不得受了那麼重的傷,端木青還能活下來,原來是被人藏在深山裡去了。
一點一思索間,他就琢磨出了一個法子來了,讓人去請了門下的軍師進來。
“眼下這件事要你去金鑾殿上作證,你敢嗎?”赫連雲江對跪在地上的劉傑昌道。
“草民……”劉傑昌的腳都在發抖了,激動的。
金鑾殿是什麼地方,那是至高無上的地方,連想都不敢想,“草民願意。”
……
一夜風起雲湧,誰也不知道暗處都發生了什麼,第二天一早,一份彈劾的奏摺就擺在了御書房的桌案上。
上元節,萬民同樂團圓的日子,早朝還是要上的,晚上皇帝還會帶著皇后前往城樓一起放天燈,一起祈福,與民同樂。
可今天的早朝異常沉重,皇帝一改前幾天的眉開眼笑,黑著臉坐在龍椅上。
太子已經被廢,眼下能夠上朝的也只有三王爺赫連雲江,和五王爺赫連雲飛兩個。
赫連雲江首先出列,滿臉悲痛的又複述了一邊奏摺的內容。
“兒臣也是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端木將軍威名赫赫。乃我大宛的棟樑,實在不像是會擅自離營的人……”
赫連雲江聲淚俱下,彷彿為有人舉報端木青擅自離營傷心不已,但又迫不得已要出這個聲。
皇帝看著這個聲情並茂演出的兒子,眼珠都紅了,這個蠢貨,在這個時候壞他的事。
端木青擅自離營的事,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上次端木青自己就上了罪己書,把這些事都說了一遍。
追查去向不明的軍餉重傷被救,人是被誰傷的,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太子已經伏法,被圈禁在後庭,現在又要翻案,那不是直接推翻他當時的說法,打他老臉嗎?
“此事必有隱情,還請父皇明查。”
五王爺出列,他是知道瑾俞的存在,但軍餉的事,他不知道。
生怕皇帝一時衝動,真的把端木青給治罪了。
“父皇,那柳葉村有一個舉人,當初見過端木將軍,兒臣想著請他來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