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想要的樣子。”
眼前的姑娘一臉的憧憬,期盼,還有濃到讓人無法自拔的熱烈情愫,說不感動是假的。
要是早幾年的話,他不懂事還能放下所有,怎麼都想去試一試,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享有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和安逸,肩膀上擔著的擔子,什麼都沒有對家族做過,永遠沒有臉像端木青一樣,堂而皇之的去追求兒女知情。
握著的拳頭,不自覺的鬆開又捏緊,幾次後,許林再次掛上他吊兒郎當的笑。
“二妮姑娘真的誤會了。我希望你的努力是因為自己,而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許家的宗婦,必須從鐘鳴鼎食的世家閨秀裡面選,不是由我自己來決定的。”不能給予唯一,那麼他選擇放棄,免得再拉一個人下水。
鐘鳴鼎食的世家,這樣的身世,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他這是在明確的拒絕自己,二妮心裡明白。
任由心中的苦澀蔓延,濃霧越聚越厚,近在咫尺間,看著對面的男人,如隔著一層紗。
縹緲,虛幻,彷彿從來不曾在她的世界裡出現過。
“是我奢求了。我知道要怎麼做,不會再來叨擾你了。”
扯了扯嘴角,擠出牽強的笑,二妮轉身,緩緩往作坊走去,裡面有她專門的工作室,關上門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滿臉冰涼。
許林動了動嘴角,伸出的手緩緩放下,作坊的門關起來了,那個姑娘已經沒了蹤影,轉向濃霧瀰漫的遠方,滿心倉惶。
……
“吱呀”木門被推開,一個輕緩的腳步走了進來,二妮聽見了,但是這會兒她沒有心情搭理。
“還沒有到上工時間,等會兒再來。”
重著鼻音,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二妮繼續保持雙手抱腿的姿勢,把頭埋在膝蓋上。
“我知道。”溫潤的聲音,隱隱帶著笑意。
“是你!你來做什麼?”
猛的抬頭,二妮看見的是一個單薄的身影,永遠一件青衫,弱不禁風的模樣,根本無法和戰場掛鉤。
“後天就要啟程了,我是來和你道別的。”南邊梓走近,在離二妮一步之遙的地方站住。
“我們沒有那麼熟,不需要。”二妮冷漠的道。
“咳……”南邊梓被噎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之前她和許林的對話,南邊梓知道她心情不好,“想著你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怎麼說都要來道個別。”
“說完了嗎?好走不送。”二妮抬頭看他,非常認真的道。
看著那張哭過的臉,佈滿淚痕,南邊梓楞了楞,慌忙從袖兜裡掏出自己的帕子,遞給她。
“擦擦。”
修長的手,骨節分明,雪白的帕子掛在指尖,因為主人略顯激動的動作,在晃動。
“不用。”二妮繼續低頭,口氣雖然還硬邦邦的,但已經好了很多。
“我……”南邊梓張了張嘴,看著那蒙著帕子的頭頂,狠了很心,帶著幾分緊張的道,“我家只有我一個人,不需要為了家族利益去拼搏,那餘生去做賭注。若是我這次能好好的回來,你嫁我,可好?”
這話直接到二妮都蒙了,沒想到南邊梓會來和自己說這些,一下忘了傷心,不敢置信的看著南邊梓。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知道我求而不得,故意來擠兌我。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的壞呢!”
“不!我是真心實意來求的。我雖然沒法給你高門大戶的富貴生活,但我可以保證,這一生只求一人共白首。”
……
瑾俞鄰近中午才起來的,被告知許林有事先走了,到出征時,再來給端木青送行。
“昨天都沒有提及,怎麼今天就走了,有點突然呢!”
瑾俞吃著遲來的早飯,享受端木青給的特級服務,腦袋有點短路,猜不透許林的用意。
“有事自然要提前離開,你也別管了。還有一點棗糕,要吃點嗎?”
“好。”
端木青沒有把門口發生的事情說給瑾俞聽,對二妮瑾俞可以說是掏心掏肺,左右二妮和許林兩個人已經解決了,沒必要給瑾俞多加煩惱。
自己吃的很快,端木青為了配合瑾俞細嚼慢嚥的進度,刻意放慢了動作,給她添菜遞粥,不亦樂乎。
吃完飯作坊瑾俞也不準備去,繼續整理端木青出行的行裝,衣物這些都還好說,一些備用藥劑必不可少。
讓端木青寫了一份單子出來,派吳明跑一趟鎮上,去黃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