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瑾俞忍不住了,一把撤掉眼睛上的帕子,看著眼前一對一答的兩個人,啼笑皆非。
“你們倆,到底是幫忙說好話的,還是真的要去教訓他的?”
“嘿嘿!師傅啊!我覺得啊……”二妮腆著臉,湊近瑾俞撒嬌道,“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有誤會。你看呀,若是真的狠心離開的話,誰還跑回來找罵啊?你就給個機會,讓他證明自己的清白!”
“對對對!那信,還有銀票,這都有問題。木子哥哥離開的匆忙,哪裡有時間去準備這些東西啊!”瑾天附和道。
“師傅!我覺得瑾天說的話,很有道理,那些東西你當時看了那麼傷心,鐵定是假的!”
瑾俞沒有吭聲,酸澀的眼睛,看看二妮又看看瑾天,盤腿坐直身子,用手裡的帕子按了按眼睛。
二妮和瑾天對視一眼,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由瑾天開口。
“姐!反正那事也不是真的,解除也是一句話的事……”
二妮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瑾俞,瑾天這話說的含糊,但意思大體她猜出來了。
原來……是假的!
“那又怎麼樣?”瑾俞畢竟傷心難過過一場,聲音還有點沙啞,把帕子扔進一片的盆裡,下床踩了鞋子走到窗戶邊,眺望著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巒,不帶感情的道,“過去就是過去了。經過這件事情,足以證明我們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管是誰,都過不到一起去。”
“姐!木子哥哥不是那樣的人!”瑾天急忙解釋。
“噢?那你說,他是哪樣的人?”
瑾俞扭頭看瑾天,正午的陽光在她身後打出了耀眼的光芒,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已經收起來之前的傷心難過。
“我……我……”瑾天磕磕絆絆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現在也不是見識淺薄的人,木子騎的高頭大馬,身上披的大敞,無處不在述說他的家世顯赫。
姐姐在意的是兩個人的身份差距,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
送謝師禮的事情,今天是去不了了,瑾天收拾了一下,打算明天再和瑾俞一起去。
木子來了又走,這事有幾個人知道,但都沒有提,瑾俞還是如常當然幹活,只是常常做一件事情就走神。
……
端木青趕回柳鎮,半路就遇上了隨後追來的南邊梓和吳明。
“主子!”
吳明身體好,一點事情都沒有,南邊梓臉色蒼白,坐在馬上搖搖欲墜的樣子,看見只有端木青自己一個人回來,他那蔫了唧頹廢的臉,突然回魂了一樣,精神百倍。
“主子怎麼會一個人回來的,小的以為這一去要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