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找死直說。”
“沒急事誰敢來觸你的黴頭,你弟說有急事,讓你把吳輝也叫上。”唐淺一個閃身輕巧地躲過了冰稜,但會議室的門框卻到了大黴。
“咦,都在呀,那正好;快走吧!”唐淺也顧不上易銘的大便臉,抓起他的袖口就把他往外拖。
“好了,老子會走路。帶路!”心中暗道,還真是個怪物,昨天還全身是血嚇得呆愣愣的,才一個晚上就跟沒事的人一樣。要知道,他發怒時候的一擊可不是那麼好躲的。
一行人來到病房時,宋言也在,他的臉色十分精彩,也不和眾人打招呼採好易軒的血樣就衝了出去。
“那科學怪人又怎麼了?”唐淺無論如何就是對宋言看不順眼,撇著嘴說道。
“沒什麼,在我血樣裡發現了點新東西。他興奮了,多要點去做些實驗而已。”易軒耐心的答道。
“到底什麼事能讓你女人火急火燎地跑來會議室砸門?”易銘調侃道。
聽到你女人三個字,易軒飄飄然了一會會兒,卻也馬上正色道,“植物已經開始批次變異了,如果我們不盡快行動,整個基地都會陷入危機。”
“說詳細點!”易銘雖然不高興談這麼敏感的話題時,有唐淺在場。但顯然自己弟弟完全沒把她當外人。
易軒組織了下語言;說道,“我們必須在變異植物們吸收完隕石前,儘可能多的除掉一部分,不然就晚了。”
易銘自然是知道自家弟弟底細的,對於核心部下也都解釋說,他有預言異能。所以不論從易軒嘴裡說出什麼來,他們都不會太意外。
“隕石?上次那場隕石雨?隕石不是都在一夜間消失了麼?”吳輝立刻問道。
“應該不是消失了 ,只是被植物或者喪屍甚至人類吸收了而已。植物和人類、喪屍不同,它們吸收起來比較慢,但一旦成功吸收,破壞力也是難以估量的。”
易軒說道這裡,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剛甦醒時的情景:整個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洞,隕石碎片卻不見了蹤影。他那時甚至連痛感都沒有,只有永遠無法填滿的飢餓感和撕碎一切的慾望。只有獵殺喪屍汲取它們的晶核和尚未被吸收殆盡的隕石碎片時,才能讓自己好受些。
唐淺見易軒突然陷入了沉默,輕輕扯了扯他袖口,說道,“易軒,是不是還不舒服,要不休息會吧。”說完便用惡狠狠的目光掃向易銘和吳輝二人,逐客意味明顯。
“嗯,小軒你好好休息吧,等養好身體,也該正式把你介紹給固冰的成員們了。”說完易銘就領著吳輝離開了,對唐淺維護自己弟弟的行為甚感滿意。
而吳輝也立馬把唐淺列入不可招惹名單,要知道能在易銘這廝面前隨意砸門、甩臉色還能活下來的估計就她一個。當然;他這麼想是因為他對左蕾不熟。
“淺淺,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易軒輕輕把唐淺圈在了懷裡.
唐淺被易軒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一下,很煞風景地說道,“現在這個世道,妖魔叢生,連植物都吃人了。誰還能保證不離開誰呀,”說到這裡,見他整張臉都在抽動,只得嘆了口氣接著說,“但我們都那麼彪悍,哪那麼容易分開呀。”隨即用臉在他身上蹭了蹭。
其實唐淺對易軒的感情何其複雜,絕對不能簡單地用喜歡或者不喜歡,愛或者恨來形容。在這個光怪陸離、道德淪喪的末世裡,愛情這種東西太奢侈了;但她還是想能有個人可以和她並肩生存下去。偶爾孤獨無助的時候,有個人像這樣抱著也不錯。
正當唐淺的思維慢慢朝文藝女青年靠攏時;突然發現易軒變得有些僵硬,而自己的小腹也似乎被什麼硬硬的東西抵著,溫暖的小清新氛圍瞬間煙消雲散。
看著易軒尷尬中透著微紅的臉,唐淺一個閃身就脫離了他的懷抱,“你不是說你會忍不住想撕人麼,我們還是保持點安全距離的好。哦,對了,我得去看看左蕾,不知道她的傷怎麼樣了。”說完就跟兔子似的逃走了。
易軒看著唐淺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回想起她剛才瞬間變得通紅的臉,又不禁笑了笑。
今天是個難得的陰天,在這酷熱的夏季實在難得。嫌屋子裡悶得慌的左蕾拖了張大躺椅到院子裡,大咧咧地躺在上面發呆。
“小蕾我看你精神那麼足,恢復得不錯麼。”左蕾正想得入迷,被突然出現的唐淺嚇了一大跳。
“淺淺,你不是受重傷了麼,我哥說昨天他們找到你的時候你渾身是血,目光呆滯。”說著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繼續說道,“果然是變態,小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