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直接交給實驗組的人。讓看守他的人不要掉以輕心。這裡情況很詭異,通知其他人都到廣場集合,不要擅自行動。” 他說最後幾個字時還故意狠狠瞪了唐淺一眼,奈何對方反應弧比較長,完全不知道自己為啥挨瞪。
狩盟的效率果然神速,不到兩個鐘頭,大部隊已經趕來。為了確保那蠕蟲不會擴散汙染其它地方,指揮官果斷下令把整個鎮子全都燒掉。望著被熊熊烈火淹沒的小鎮,唐淺心裡有些難過。上次出任務時,這裡的人雖過得艱難,但還是那麼努力的活著,整個小鎮井井有條。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會隨著這場災難化為灰燼,在末世要活下去就難麼艱難麼?
入夜,望著又空蕩蕩的大床,唐淺有些急躁。她迫切想從易軒那得到,今天事件的後續調查結果。奈何時針都指到一了,他還不回來,只得有些氣悶地準備吸收會兒晶核。不知怎麼的,就把今天從鄧秋蟬肉推理刨出來的晶核抓在了手中。
她藉著燈光才發現這顆晶核很是特殊,一半是剔透的紫色,另一半卻是混沌的紫黑和紫隕一個樣。握在手中有一種詭異的能量波動,這波動讓她很是不安。
“大半夜的不睡覺,抓個鬼東西發什麼呆呢?” 易軒皺著眉頭說道,他很為唐淺的身體擔心,特別是她上次昏迷了好幾天後,不自覺地口氣就冷上了幾分。
“這個是鄧秋蟬身上的晶核,看起來好奇怪,要不你拿給實驗室研究下唄。這麼晚不睡,還不是等你。”唐淺說罷就把晶核丟給了他。
而易軒聽到那句還不是等你,心裡一下就妥帖了,笑容也浮了起來。哪知唐淺接著說道,“快說,後續怎麼樣了,鄧秋蟬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呀?那孩子開口了麼?都等你半天了。” 搞得他臉色陡然轉黑。
見易軒的臉色突然漆黑一片,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浮動。唐淺憂鬱了,她不覺得自己哪又錯了呀,這傢伙的臉怎麼說變就變。只得無奈地使出必殺技,嗖得一聲竄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往懷裡一放,用頭輕輕蹭著他的肩頭說道,“快說麼,反正我也睡不著。”
易軒只感覺到臂膀上有兩團柔然的東西在蹭來蹭去,哪裡還有空管她在說什麼,竟慢慢有了反應。但看到唐淺那毫無□□意味、一本正經的臉,他就知道她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只得深吸一口氣,迅速閃到桌邊,一口氣把一大杯冰水灌了下去。他知道由於自己以前的魯莽,唐淺對那方面的事情很是牴觸,現在好不容易願意和自己慢慢有了親暱的動作,絕對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前功盡棄。
而唐淺見懷裡突然空了,頓時又憂鬱了,心說精分什麼的太難搞了!莫非是自己今天身上的腥味沒洗乾淨?正想著要不要再去衝個涼,就聽他認真地說道,“這次的事情很複雜,鄧秋蟬的殘肢對喪屍病毒鑑定呈現陽性,初步估計是某種高階變異喪屍。你剛才給我的晶核說不定會給我們答案。”
他頓了頓又說道,“今天救回來那孩子自殺了,他老說自己腦子有蟲。宋言把他連夜剖了,他是個正常人。。。找到他的時候他交了本個日記本給我們。從日記上分析,鄧秋蟬應該是某種母蟲的寄生體,只有她才能生產子系蠕蟲。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嗯,知道了,我們睡了吧?”唐淺知道結果後,心裡有些難受,只能暗暗希望那母蟲只有鄧秋蟬一個。
“今天我可睡不了。我就回來看看你,事情還多著呢,我得走了。你乖乖睡覺吧,聽話。”易軒說完輕輕揉了揉她的頭,便起身離開了。
望著易軒消失在門口的背景,唐淺不覺得心裡一暖,不住得露出個笑容 。
於此同時,左蕾的小院內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左蕾,我要殺了你,這日子沒法過了!”只見李丹妮穿著件睡袍,站在她臥室的梳妝檯上,一邊怒吼,一邊驚叫。自從李牧青去涅城出任務,李丹妮就厚著臉皮和左蕾住到了一起,當然是因為她或多或少還是對左辰有那麼點旖念。
“丹妮,你冷靜點,不過是些變異的蚯蚓。不咬人的,就是個頭大了點。”說罷,左蕾還從李丹妮床上抓起個條小蛇大的蚯蚓,在她面前晃了晃,頗為認真地說道,“你怕蟲子這個毛病必須得改。你今天昏得有多丟人知道麼,居然往李大壯懷裡倒!”
哪知她剛說完,李丹妮叫得更大聲了。想想自己可能做得有點過了,左蕾便真誠的說道,“我今天為了搞這些變異蚯蚓給你做特訓,花了不少晶核給基地周圍那些小屁孩們呢。以後我們出任務比這些噁心恐怖的東西多的是。”
“對不起,小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