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想衝過去,把它們砍個稀巴爛,可是這麼厚的積雪,別說衝了,走一步都難。
見其中一個好容易刨出一條雪路張著四瓣嘴向她撲來,唐淺也不躲,斜著一刀就把那喪屍削掉了大半個腦袋,嫌棄的看了眼流了一地的黃白腦花,退了兩步。發現另一隻喪還在辛苦的刨著雪,艱難地向她這邊移。唐淺決定幫幫它,朝它移了兩步,舉刀準備送它一程。哪知那喪屍忽然往左一竄,躲過了刀鋒,同時左臂一甩,長著倒鉤爪子就劃傷了唐淺的右肩。
唐淺卻對肩上的傷不以為意,臉上甚至還帶著些笑意。果然不過片刻,那喪屍的左爪就被腐蝕了大半,剩下的殘肢也一片焦黑。而那喪屍顯然也怒了,四瓣嘴張得老大,露出一圈尖尖的牙,似要蓄力撲咬她。見它模樣實在噁心,唐淺也不再囉嗦,在它作勢撲來的一瞬間,直直一刀捅穿了它的腦袋。
摸了摸剛才受傷的地方,已毫無痛感,沒多久就連個紅痕也不會留下,這樣的自己才不需要誰來護著自己,特別是那種半死不活的病弱變態男。唐淺想到這裡,心底不覺湧出一股怒氣,只得把兩隻已死透的喪屍又虐了一遍,取出它們微微泛綠的晶核,仔細擦了擦,一口吞了下去。
感到一股清潤的感覺透過喉嚨傳到四肢,唐淺略微有點得意,別人吸收晶核都是小心翼翼,而她卻沒這方面的困擾,低階晶核兩三顆磕下去就跟吃糖一樣。雖然她的異能增長速度堪憂,但她自己卻很滿足,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在慢慢變強,而且她的血液似乎對喪屍的殺傷力也越來越強。
望了望漸暗的天色,又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雪原,心裡嘆了口氣,她估計又要挖個雪洞過夜了,然後繼續磕磕盼盼地往前走。剛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