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拿著瓶瓶罐罐雀躍接水的人群笑著,對身邊的易銘說道,“太好了,終於下雨了,把那些蟲子的臭屍水衝一衝,空氣都會好很多。”
“嗯,這邊的事情基本解決了,就是收尾工作有些麻煩。你去帳篷裡待著吧,傷沒好透別又著涼了,我晚上來找你。”說完,易銘脫了外套,輕輕地把外披在了左蕾頭上,便甩了甩頭髮上雨水向一頂大帳篷走去,那是這個營地的議事中心。
左蕾一聽晚上二字頓時覺得臉上冒出一股熱氣,硬是冰冷的雨水也壓不下去。
☆、歸途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沒人看,但是俺還是慢慢吧T T
北方的夏雨異常粗暴把帳篷打得噼啪作響,雖然專業的軍用帳篷有防水層又有拉鍊,但是水汽帶著土腥味還是偷偷彌散進來。
左蕾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扯得右肩的傷口一疼,皮肉崩裂開來,血液瞬間透過紗布和外衣染紅了肩頭。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都受傷好些日子了,自己的傷口還是這麼不爭氣,居然連個噴嚏都扛不住。只得翻找出醫療包、除去上衣,準備給自己包一包。
然而十分鐘後,左蕾暴躁地吼了一聲,放棄去弄那個怎麼也打不好的結,她胡亂塗抹了一點碘酒消毒,準備裸著傷口,等明早放晴了去找軍醫幫忙包下。正準備穿回衣服就聽見帳篷嘩啦一聲開了。
見全身溼漉漉的易銘呆愣在門口,她馬上用衣服捂住胸口,臉上籠上了一層紅暈,怒道:“出去!”
來人顯然不是聽話的主,立馬拉好帳篷,竄到了她跟前,看見她捂住胸口的衣服中夾著一抹淡紫色。易銘臉色一寒,厲聲說道,“醫生不是說麼,你傷口的深位置又在肩上。不能穿內衣!就那麼幾天,垂不下去的,就算垂了,我也不會嫌棄!”說完他雖然臉上雖然還帶著一絲痞氣,耳根卻紅了個透徹。
哪知他話音剛落身邊就炸開一個小雷球,他反射性一躲卻猛得栽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懶得掙扎,索性舒展開四肢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副瀟灑恣意的樣子,說道,“左小姐施捨小的一床被子唄,我現在是真動不了,現在這情況,也不方便叫人把我抬出去。本來想幫你包紮傷口的,看來只有等我緩過勁了在說了。”言語間竟然帶了些許委屈的味道。
左蕾雷球丟出去那一刻就後悔了,她如何不知道不久前突襲周步生那蟲穴時,易銘受了多重的傷。那時候,他的大腿也是因為救自己而斷了個徹底,釘了無數的鋼釘才把斷骨重新接起來。只是他向來要強,不過幾天就下地走動了,再後來大家似乎都忘了他有傷這回事了。作為北上軍的主心骨他不能倒下,連一絲虛弱的樣子都不能顯現出來,或許因為這個他才強撐著吧。想到這裡左蕾重重的吸了口氣,低聲說道,“對不起,忘記你還帶著傷。”語氣溫柔得很。
“小蕾,你說要是我的腿因為你的原因變殘了,你不會不管我吧。”說完這話,低垂著下眼,似不敢看他,臉上居然透出一著落寞。
看他這樣,左蕾心竟然就糾了一下,只得緊緊抿著嘴“嗯”,便把他扶到了一張折抵床上,她一動作胸前的衣服和內衣自然掉到了一旁,露出一個黑色的抹胸,由於沒了內衣的遮掩,那兩個糰子的輪廓清晰的扎眼。再加上右肩上一抹殷紅把她的面板襯得潔白如玉,透出一股別樣的誘惑。
左蕾此刻正懊悔自己剛剛太過魯莽,又在糾結心中突然醞釀出的別樣的情緒,低頭卻看見易銘望向她胸口呆滯中帶點猥瑣的目光和剛才被雨水浸透的褲子某處詭異的凸起,掌中又冒出一個小小雷球。
“易銘你個臭流氓!看老孃不廢了你!”左蕾吼聲沖天,目標明確。
聽到怒吼易銘乾咳一聲回了魂,也不敢怠慢直接把雷球凍了個透心涼。委屈地說道,“這可不能怪我,不是都湊我眼前了麼,不看不是對不起自己麼。小蕾你小聲點,雖然現在雨大,但是帳篷不隔音。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呢,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今天他可覺得自己是真委屈,今天要來看她,可是提前報備了的,不過這種被迫耍流氓的感覺不錯。
說完這句易銘竟然秒睡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他雖然重傷在身不便參加實戰,但是好多決策都離不了他,他已經好多天沒閤眼了,聞著床鋪上左蕾的體香,他再也扛不住睏意了。
這下左蕾徹底傻了眼,見他呼吸平穩知道他是睡著了,不是暈了。猶豫片刻她還是輕輕幫他除去被雨水淋透的衣褲,真佩服他睡著了也不妨礙他小夥伴繼續耍流氓。只得用被子那麼一蓋,眼前終於清靜了。
左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