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凝救下了母親已遭暗害的炒飯,卻也招來了滅頂之災。
皇后心知月光炒飯是會再次萌芽的“小草”留不得,但是自己去向皇帝說月光凝的壞話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月光凝是皇帝最寵愛的妹妹。
因而,她使人在樓月之中盛傳月光凝非他鏤月國的正牌公主,真正的鏤月公主早被妖邪所害。
現在的月光凝真是那妖邪所化而成,還說月光凝懷胎九月身姿依然如少女一般曼妙就是鐵證!
迫於民意,月光凝被其兄押赴刑場。
在月光凝即將被斬首之時,肖子謙一介文生挺劍來救。所帶之人死傷無數。他隻身將妻子送與安全地帶時已傷重不治。
在肖子謙死去的地方。月光凝無聲垂淚三天三夜。
第四日,天將明,小炒飯一個人撲奔月光凝而來。
月光凝問他有誰相助,孩子言不甚清。
只說是一個漂亮姐姐帶他來的。方才還在,一轉身就不見了。
“畫像就放在炒飯哥哥的身上。”鎮雲魄意念一動,便猜到了月光凝的下文。
“不僅如此,話中之人正是為我侄兒取名炒飯的人。那時我問她此名何意,她笑言二字‘好認’。”月光凝先是點點頭,還道出了讓鎮雲魄興奮非常的訊息。
‘這話不假,炒飯、炒飯!的確好認!’鎮雲魄心中暗笑。
思緒再轉,‘她不是常年在宮中將養,沒聽哥哥們說她去過兩儀國和鏤月呀?誰知道呢!那時候還沒有我。’
“若為尋人。丫頭還是不要去鏤月了。畢竟時光已然過去了二十載,芳華逝去。即便她尚在人間,恐怕見到了也認不出來了。”月光凝好言相勸。
‘鏤月說不定已易主,要是仙之和炒飯跟了去,怕是有去無回。’月光凝身死。卻擔憂子侄安危。
方才兒子來看過她也沒說幾句話,就有心事似的急匆匆地離開了。
“鏤月大皇子早在二十年前就下赴陰都了,現今娘娘那嫂子已獨攬大權二十載。你不想讓炒飯哥哥有堂堂正正的身份,不再這般受人欺凌而不能直斥其言麼?”
鎮雲魄向敞開的門外望去,再回頭便向月光凝侃侃許多。
見月光凝不語,鎮雲魄又道,“肖駙馬借我之身殺太皇太后為您報仇,大禍已然鑄成。沒有先皇護佑,恐怕瀧仙之這帝王的身份也安穩不了!”
鎮雲魄絕不是因為一己私、欲非想讓炒飯陪自己去不可,她也不願強求月光凝。
娘說過,命是自己的,什麼人什麼命,全憑自己的一念選擇。
月光凝仍不回應,鎮雲魄不再多言,起身抱住卷軸就想離開。
要問鎮雲魄為什麼能那麼安逸地等瀧仙之去天牢見她,並不完全源於自信。
從太皇太后斷氣那刻起,中天之“日”就隕落了。
那時,鎮雲魄還奇怪自己為何會有這種“錯覺”,得知瀧仙之不是中天正主兒後她便懂了。
“中天和兩儀氣數將盡,不怕實話告訴您。你們二位若不快些找到避難之所,恐怕也是會被小女子連累的。”
那鋪天蓋地閃躲不及地邪氣正在迫近,為了不殃及無辜,她是不得不走了。
鎮雲魄轉身就走沒有遲疑,她曉得那傢伙有多兇悍。
鎮雲魄現下唯一的期盼就是趕在被吞噬之前,找到自己的歸鄉突破口。
帶齊了東西走出房門,眼前一晃有個小白影閃過,鎮雲魄以為是小狐狸便追了幾十步。
可在片刻之後鎮雲魄停住了腳步,因為那方向是去往月光炒飯房間的。
“瀧仙之!你人高馬大的耍什麼無賴?還不快放手!”腳尖點地欲飛騰的身子被人從腰際向前禁錮住,鎮雲魄才不管什麼身份地位,開口就罵。
“放手可以,你不能立刻就走。”若不是怕自己鬆了手人就不見了,瀧仙之才不敢如此有失身份的事。
“我沒時間和你囉嗦,快些放手!難道你想立時去與雙親相伴?”在 被瀧仙之阻止行動的一剎,她就心中一震,因為迫近感又快了兩倍。
曉得國運之頹比病來山倒還恐怖,拼命掙扎想脫了身去轉移開那隻來推這將倒之“牆”的巨大“黑手”。
只是無力於自己不會武功,根本對瀧仙之的雙臂無計可施。
“你一個女子能去鏤月麼…我……”瀧仙之後話斷續,因為原有皎月的夜空眨眼之時便不見五指。
“還不放開我?難道你要陪我一起死!”抬起自己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