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受它們庇護的神族。”慕容漠也不氣惱,雙手壓在腦下躺在了房頂上。
“四族與人皇各掌一位與五行之一來抵禦千萬年的兇獸侵襲。所謂神族,自是有神獸之血而得最佳化的長生不死一族。”聽不到鎮雲魄的答音,慕容漠繼續道。
“但近五千年前,有一名叫做寧息的仙子愛上了人皇。人皇對其無動於衷,她卻由愛生恨,恨人皇冷漠。”瞄見鎮雲魄立在空中,雖不似全神貫注地聽,倒也是真的留心了。
“寧息仙子從神界偷得神界與人皇達成協議時,立下盟約各持一半的信物,就是傳說中能讓有緣人永不分離的湘攜中的一半,湘。”說到這兒,再抬頭看的時候正與鎮雲魄的目光對上。
鎮雲魄別開臉不看他,但是慕容漠知道鎮雲魄被他的傳說吸引了。
“寧息知道神界神聖自會查明‘湘’在她手中,索性將‘湘’擲出人神兩界,投入兇獸出沒的中心。”慕容漠講到這裡聲音小了些,不知道是因為風雪還是他有意而為之。
見鎮雲魄因為聽不清,低下來些,“湘攜是上古時候神物,可追溯到盤古開天闢地之前。湘攜有兩儀之象,攜一直佩戴於人皇身上日夜相伴。”
慕容漠的聲色沒有變化,就是聲音一點點的降低,“凡是神獸後裔火人皇轉世,都會無緣由受湘之吸引,而湘是會幻化的。”
鎮雲魄漸漸地與慕容漠只有一人多遠的距離,“寧息就是發現並利用了這一點,碰過湘的人身上會有它的氣息兩百年不失。再度去見人皇時。她已變換了模樣。”
慕容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鎮雲魄已經落在了他身邊不遠的地方,“然後呢?人皇與她成親了?”她只顧著聽故事。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
“她是這麼以為的,卻不知道兇獸們藉著湘劃破的‘界之缺’大批湧入。無論她怎麼恨人皇。怎麼沒有助力,在兇獸偷襲人皇時,她還是為人皇擋下一擊。”
整個故事,慕容漠對人皇的情愫都是頗為不屑的。
“你的意思是說,人皇糊塗得以為寧息仙子就是由湘幻化而成的。而不是很早以前就喜歡寧息仙子?人間以訛傳訛的事情多得是,你憑什麼肯定‘傳說’到了現在就一定是真的?”
鎮雲魄從小就聽母親講故事,自不會像一般小姑娘那樣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如果方才我講的。你都聽真切了,那就不算是‘誤傳’。”慕容漠猛地起身,拉住了鎮雲魄的手臂,扯下懸掛在半空的酒旗將她的腳裹好。
“什麼意思?你捆我做什麼?”鎮雲魄倒是沒有害怕。她感覺到慕容漠對自己沒有惡意。
“我是整個浩劫沒有失去記憶的當局者。”察覺到自己的腳暖和多了,鎮雲魄便配合他裹。並且聚精會神地聽他說話。
“你?”鎮雲魄有些不可置信,‘他這麼愚的人,還真是玄武的後人?若是如此,為何還會受陸溟城的騙也不知道?’
“對。就是我。”慕容漠之所以沒有從鎮雲魄身上取回龜殼,也不是沒有內因的,只要東西還在她身上,慕容漠就能迅速地找回自己隱藏在腦海深處不被封印的記憶。
“就是仰仗著這點,你才這般囂張?既然你目睹了寧息盜取湘。為何不制止她?還讓湘劃出缺口放兇獸闖入?你不是神族後裔麼?捍衛三界太平難道不是你的責任?”
鎮雲魄不客氣地指出慕容漠話中的“漏洞百出”,本來故事聽得好好的,這樣的結尾讓她覺得有些風馬牛不相及。
“別講得像是我一個人毀了安樂祥和似的,我也是受害者。那次正是由我北溟一族鎮守著湘,誰願意把那求之不得的‘奇葩’弄丟?”
講到這裡,慕容漠好像甚是氣惱,接著又道。
“你哪裡知道錯失了與湘這次相守千年的機會要等到下次就是整整九千年,憑什麼那麼愚鈍連真假都分辨不清的人每萬年能擁有湘六千年?”
“我族人失寶有過,人皇犯下的卻是罪。不是他平白無故地惹上寧息,怎會讓湘遺失千年終不得回?假若不是兇獸不惜一切魚貫而入,我早就率族人前往‘混沌之地’將湘尋回了。”
慕容漠恨人皇入骨,鎮雲魄卻聽得糊里糊塗的,怎麼看這麼覺得像是爹爹妒忌別的男子多看孃親。還有,就是和爹爹捨不得跟孃親分開時差不多。
“你們五個不是可以結界麼?為什麼,你們不合五人之力將‘界之缺’抵合?”鎮雲魄又不是傻子,他才說過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和人皇的能力是很強大的。
“我們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