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少在淵國久呆了。
小叔叔最後一次與她相見好似是對她做了什麼,那時的場面很是混亂。
鎮雲魄只記得右臂上一疼,自己就被兩個哥哥帶離寢殿了。
“雲心,你沒事吧?”柔軟伴著暖意齊來,頭頂響起瀧仙之的聲音。
“他說什麼呢?”鎮雲魄被瀧仙之用披風裹著,她沒有先看對她講話的瀧仙之。
而是先注意到對面那陰魂對自己動著唇,鎮雲魄身處此時有些挫敗。
有什麼道理兩年以來與陰魂交談早已得心應手的自己,會聽不見那陰魂在說什麼,還要靠一個怕鬼的“膽小鬼”來轉述?
“好像是一個女子的名字。”瀧仙之很不高興,不高興自己扶著的這個“傻丫頭”完全沒有理會自己。
方才還看得見的那個男子,已經只剩下依稀可聞的聲音了。
“師兄聽得見那個大哥哥在說什麼麼?”鎮雲魄抽回思緒,想對策的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的語氣不怎麼像“雲心”了。
稱呼、措辭全都一併改回“傻里傻氣”。充分滿足瀧仙之被仰慕久了的習慣。
“好像是……寧兒?”瀧仙之側耳傾聽之後,低頭對上雲心師妹“清澈”的目光。
頓時覺得是自己太過小氣了,怎麼跟一個“痴女”認真較起勁兒了呢?
“凝?”這個字是鎮雲魄下意識對反應,她只覺此陰魂與丞相府中的妃魂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絡。
思及至此,鎮雲魄忽然發現一件怪事。
昨夜自己和妃魂月光凝乾耗了兩個時辰,月光凝的意願是讓自己入宮。
可是,月光凝始終未道出她執意讓自己入宮是為了何事呀?
‘難道,凝妃真是久居人世,時間長了長了本領?她就那麼肯定只要我來了就會有所獲?’鎮雲魄也糊塗了。
她不敢確信世間就一定不會發生陰魂久居人間,而生靈性這等奇事。
“仙之師兄是皇帝對不對?”自己捉住身上的披風。走出瀧仙之由後面扶著的手臂範圍一步。
轉回身。燦爛且天真地一隻手指著瀧仙之身上繡著的金龍圖紋問著。
“嗯。不過雲心。在這些大房子裡,是不可以直呼師兄名字的。”改不了以帝為尊的習慣,瀧仙之叮囑這鎮雲魄。
‘切,有什麼了不起!我娘從來都連名帶姓地直呼我爹爹。不過!我不是你媳婦兒,不和你一般見識。’鎮雲魄聞瀧仙之之言,暗自翻了他一眼。
心下對瀧仙之一頓瞧不起,瞧不起他的“帝王主義”。
“好的,仙之師兄。”鎮雲魄就是喜歡和瀧仙之唱反調,她沒說過不會“二般見識”。
而且,她在瀧仙之的名字之前特意加上了“好的”兩個字,看她這個師妹多麼乖巧、知禮。
“哎,你有想做的事?”瀧仙之知道自己爭不過雲心師妹。只得轉移一下話題。
“是呀!我能去外面玩兒麼?”鎮雲魄深感自己還是不能那麼草率的篤定,那目前為止已經不敢再次接近自己的陰魂就是她此行的目標。
所以,“小痴女”又出新花招。
她現在是“傻瓜”,不用怕別人看不起自己。
“不行。”雖然是否定的回答,但是瀧仙之在語氣上已經盡力平易近人了。
瀧仙之才從奶奶那裡聽了半個時辰的教誨。他可不想自己再丟人了。
“那好吧,我去找炒飯哥哥玩兒。”鎮雲魄剛剛那討好的笑容立時不見了。
自己在母親那學得最多、最好的就是“現過河、現搭橋、過了河就拆橋”。
當然,她們母女的“過河拆橋”個別人的不一樣,全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作為。
“也不準。”瀧仙之親眼見過以後,自是相信他的雲心師妹是可以和鬼一起“玩兒”的了。
同時,他也就開始相信雲心師妹真的是南竹先生的徒弟一事。
瀧仙之留下雲心,就是期盼說不定不用出宮也能見到襲南竹。
“它們都能出去玩兒,憑什麼我不能?那個哥哥現在都不跟著你了,仙之師兄還用雲心作伴嗎?”
鎮雲魄話裡話外地指桑罵槐,直到現在鎮雲魄才有心力去發現那兩隻小狐狸一下馬車就不見了。
鎮雲魄從不會吃“虧”這種東西,她必須得到光明正大的許可到處去“玩兒”,那樣才方便確定月光凝心之所繫到底在哪?
“那,我讓幾個人陪你去玩兒。但是,你不可以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