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或是他人靠近。
“不知道父王可有牽制得住皇帝的人手?”姒寒雨扶住受傷的肩頭,不敢靠在椅背上,也不能太向前傾身。否則痛感太猛烈,她就無法言語。此時,“皇伯父”的敬稱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稱之“皇帝”的不屑。
“兒媳猜呢?”齋南槿聽姒寒雨所問,微微愣了一下,不禁莞爾回問一句。
“那便好辦了。”姒寒雨也猜想到自己的公公不會笨到真的傻傻地卸了所有兵權,“任人宰割”的地步,所以也笑了。
“不!這次施壓,還夾雜了忘憂之力。”齋南槿自兒子出門,他安插在宮中的探子就已經回報給他這一條重要訊息。齋南槿不曉得眼前這個十九歲都不到的兒媳到底有什麼能耐,還是隻不過是單純過了度。
“那就更好辦了,一舉割除‘傷口’的復發可能,父王認為可好?”原本姒寒雨還不清楚齋至醇為何有了“魄力”又召齋暗塵入宮,現在知道了內情心情反而輕鬆了許多。
“兒媳就這般有把握?”姒寒雨“除害”之話一出,齋南槿便忽覺“單純”之心已非了。
“不大,七成。”凡事都有幾成風險,姒寒雨也深知其理,不敢將話講得太滿,“父王,宮中可有訊息?皇帝是否一定要暗塵允諾才肯將人放出來?”轉盼想房子外面看了一下天色。
不及齋南槿回答,又是喃喃地一句,“也許到了該用膳的時辰了,若是非得見一下忘憂來人,倒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