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母妃是因為師傅的話才千萬個不情願得選了孤月影給他做隨從,允他出府遠遊的。
“我們的塵兒異於常人吧?這回你可服了?夫君?”宏月華拿眼睛掃了一下齋南槿,得意極了。
“嗯,月華言之有理。”為何他老婆那麼得意?環青樂對他們夫婦講這席話時暗塵才不足四歲,而且當時正是方睡醒。要讓兒子這麼小就離開,他們都很揪心,誰會把這話講給兒子聽?至於環青樂?就他那孤僻、古怪的性子更不可能這麼“小家子氣”了。哪裡有那麼一丁點兒大的娃娃時隔二十幾年,還記得大人們講的這幾句話?他的月華寵他們的兒子,他又有什麼理由阻止呢?
“夜兒,月影呢?”一家人聊了那麼久了,齋暗塵這才發現家裡似乎少了什麼人。
“我讓他跟著嫂嫂去看看!”暗夜獻了一回寶還不算完,他不管剛剛怎麼樣,他就是好奇嘛!
“我不是說了不準去嘛!”一直寵溺弟弟的人聲調高挑了起來,齋暗塵顯然是生氣了。
“世子放心,月影沒去。”孤月影打從跟了齋暗塵一個月以後就沒再聽從過別人的話,這是一個謎!連齋南槿夫婦也不明就裡。之前,齋暗塵已明白地講過不許跟蹤,孤月影自是不會因為齋暗夜的話而擅自做主。
與齋暗塵分開後,姒寒雨一家三口加上小詩又開始在巷子裡穿行。
小詩為姒寒雨牽馬,姒伯年則為妻子牽馬。伏坐在馬背上,姒寒雨仔細地打量著她爹。這個讓她一直以為很普通,卻越來越弄不懂的爹爹。
‘他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有種忍不下心的感覺湧入心房都快裝不下溢位來了,反覆琢磨幾回,姒寒雨也覺得問題在她爹身上。所以,她對父親的一舉一動開始留心。總結了兩刻鐘下來,她爹爹對這個地方很熟,甚至可以說比在忘憂還熟些。
“娘,我餓了,我們要到哪兒去?”姒寒雨才不會去問她爹,明知道他不會告訴自己,幹什麼還去觸黴頭?娘最疼她了,問娘比較方便。只是她忽略了一件事,好說話的人不一定知道答案,果然敏慧搖頭以對。
無奈,轉向姒伯年的後腦:“爹,我在家從父,娘出嫁從夫。我餓了,能不能先吃點東西再走?”姒寒雨沒指望能從爹爹那兒知道什麼,就只是打趣了一句。漸漸地,她發現父親原本方向分明的步子亂了。
讓姒寒雨對這種現象分析,一、她爹記不得路了;二、有人跟蹤他們。顯然第一種是不大可能的,那麼第二種?是誰呢?齋暗塵向來言而有信,在姒寒雨的概念裡,是信得過齋暗塵的。姒伯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又走了半盞茶的功夫兒,他和馬都停了下來。
“出來吧。”終於,姒伯年低聲地開口。如姒寒雨“小說模式化”的猜測,他們是被人跟蹤了。
“大爺,我們主子請您回去一敘。”幾個身著灰色勁裝的人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舉過頭頂。為首的那人恭恭敬敬地對姒伯年說話,這幾個灰色勁裝的人都跪在姒家人身後三米開外的地方。++++++++++++++++++++++++++++++++++++++++++++++++++++++++++++++++++++
展顏看見樂樂給留得言才發現第五十八章無故不見了,現在大致的重傳一下,希望沒有給大大們帶來不便。
第五十九章 認祖歸宗(五)
那幾個人,似是礙於與姒伯年之間地位相差懸殊的關係,不敢有絲毫逾越。
“我是回來尊老的,不會奪他的東西。你們回去告訴他吧,不必見我。”口中輕吐出兩句話,示意了小詩一下,一家人又繼續往前行。只聽見後面幾個人齊聲向姒伯年叩首,他也未因此頓一下腳步去聽他們講話的意思。
“求您饒我們一命吧……”身後的幾個人不甘心丟掉性命一般,對走了很遠的人再三懇求。
“心狠的從來不是我,若要活命,便自求多福吧。”姒伯年的話,姒寒雨聽得不甚明白。他們最終還是不曾停下來,漸行漸遠。跪伏在地上的幾個人消失在原地,彷彿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
‘爹,他們是什麼人?’放心,這樣的話姒寒雨一定不會問出口。反正過不了多久,答案也會自己浮出水面的。
又過了一刻鐘,他們來到一個不甚豪華卻比齋暗塵師傅那房舍好上千萬倍的院落外面。
“請問這位爺找誰?”姒寒雨和母親下了馬,姒伯年把馬韁全都交給小詩。攜妻女走到側門前,兩個守門的家僕有禮的問他。
“如今府上仍是庚總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