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麼小的地方,哪有空去裝那個‘死人’?”姒寒雨在齋暗塵說這話之前本當他是一時醉了,聞聽這話以後推他的手又頓在他的胸前。齋暗塵說的那個“死人”自然是休原,他酒後的葷話,現在聽來也很是窩心。
“齋暗塵。”許久,姒寒雨提起勇氣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齋暗塵聽到“心上人”喚他,原是就要睡著了,卻猛然之間提了提神兒。
“我問你,我是誰?”姒寒雨可不想糊里糊塗地給“某些女人”當替身。
“寒兒。”語氣肯定,困得再厲害,也堅決不睡。
“你確定?”姒寒雨又重複了一次,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壞,在套一個“醉鬼”的話。
“是寒兒,姒寒雨沒錯。”聽聞姒寒雨的質疑聲,齋暗塵又把她拉出懷抱。醉眼朦朧地看了好一會兒,重申了自己心中的名字又將人抱緊。
“你真的,喜歡我?”姒寒雨多次求證,無非是心中不敢肯定。她承認,她再也失敗不起了。
“嗯。”聽到人家這麼問他,齋暗塵的雙手不老實地在姒寒雨的背上揉了揉。
“什麼時候的事?”莫名地被這個動作弄得心頭一顫,唇角含笑,輕輕地問了一聲。
“什麼…時候?不知…不知道……”喝醉了的人,一般都會思維打結吧?
“喂,喂!呼!”‘這個臭男人,居然就這麼睡著了?以後再想找機會灌醉他,恐怕是不容易了吧?’被齋暗塵抱得太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但卻有滿滿的幸福也裹在這結實而溫暖的懷抱裡。來的這個世上,第一次,無所顧忌的戀上一個男人的懷抱。
翌日一早,姒寒雨便聽到門外小詩敲門的聲音。
‘小詩這丫頭髮什麼神經?才幾點?人家還困著呢!’一翻身,對上一張俊美的睡顏,‘呃…我嫁人了?’“白痴級”的問題問自己,這個問題跟這個丫頭太“般配”了。
“小姐,小姐!不能再睡了,得去給王爺、王妃問安了。”小詩可是為她家小姐提心吊膽著呢!一時間,竟忘了房間裡面還有她們家姑爺,可也不能過門的頭一天就失禮不是?
“別動,還不到辰時。母妃和父王大約也還沒起身,不聽小詩的。”姒寒雨欲悄悄地起身,人就被一隻大手按回枕頭上。齋暗塵蹙了蹙眉,只覺頭疼得厲害,所以才未啟眸。
“小詩,去給世子準備醒酒湯。”姒寒雨體會到齋暗塵為自己和朋來喝得醉成這般,未及多想就亮開了嗓子衝著門外吩咐了一句。
“我昨夜喝醉了,沒失態吧?”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試圖緩解宿醉帶來的“後遺症”,感嘆他這個“假”大夫還真是稱職。
“沒有,就是酒氣太濃讓我頭疼得很。”姒寒雨忽然弄不清楚,到底她和齋暗塵是誰喝醉了。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睜開眼睛卻發現他們倆竟默契的在幹相同的事。
“這樣?看來我以後是不能飲酒了。”齋暗塵一早就醒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睛。而且,懷裡還可以肆無忌憚、正大光明地抱著佳人,即便不被宿醉帶來的壞處困擾,他也不想醒。
“想來飲酒也是沒什麼的,只別如喝水一般也就罷了。”這個時代,男人沒有煙抽,再不能喝上兩口,也沒什麼“業餘樂趣”了,‘齋暗塵都已經那麼遷就我了,讓他一下也沒什麼。更何況,他要是不喝酒,有些事也不好打聽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兒,姒寒雨必須將其發揚光大,“你先睡吧!我自己去給王爺、王妃請安就行。”見齋暗塵實在是難受得緊,小手借他起身之勢先一步起身,又將他按著躺回去。
“那可不行。”情急之下,大手拉住欲從自己身上越過去下床的姒寒雨。姒寒雨沒防備他這動作,一下子就撲到了他身上。倆人頓時一起紅了臉,扶姒寒雨坐好以後,“我母妃疼我疼得近乎偏執,還是有我在,你比較安全。而且,醉酒也沒什麼。待會兒喝點醒酒湯也就無大礙了。”一邊說一邊向床邊櫃上的匣子裡摸出個瓷瓶來,單手將姒寒雨一攬坐在床邊。另一隻手拔開瓶塞,將裡頭紅色的液體倒在方才她身下鋪了一夜的白布上。一直盯著他這一系列動作的姒寒雨忽然再度紅了臉頰,那布無疑是“落紅布”,齋暗塵連這個都想到了便可見他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先整理一下衣裳,我出去喚小詩進來幫你梳洗。”見姒寒雨抿嘴唇紅了臉,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好像有“太嫻熟”的嫌疑。很有可能,被姒寒雨理解為自己是“情場老手”。解釋吧?還“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抹越黑!不解釋吧?滿心裡怕她會誤會自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