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彤的有孕是意料之外。
至於這第二個意外,則就是丹怡的出現。
這個女人,目的何在?
才想著呢,門外一個小丫頭拿了封信走進來,“姑娘,這是門外送來的,說是給您的。”
給我的?
容顏接過來,信沒有封口,她直接取出來。
兩行字就這麼直接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姑娘得了這麼一份大禮,姑娘何以為報?
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落款,沒有落款。
容顏看的眼角直抽抽——大禮,以身相許?
滾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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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出手
沒有落款。
信籤紙是很普通的,各種商鋪隨便買一大把的那種。
低頭看到信上的兩行字,字很的很好,龍飛鳳舞,頗有一種氣勢。
可看的容顏卻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對方是敵還是友,目的何在?
為何不露面,偏在事後送了封信,讓她曉得這事,可卻又不署名……
把信放在一側,“去把守門的小廝叫過來。”
仔細的查問過一番,最終,從小廝嘴裡沒有得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容顏只能把這件事給拋到腦後,又問了嬤嬤一些府裡的事情,當知道容老太太還在臥床不起時,她扯了扯嘴角,曬然一笑,容老太太根本就沒什麼病,之所以這麼久不出屋子,估摸著也是惱羞成怒呢,她聳了聳肩,起身到裡面的屋子看了兩眼,知道宛儀還在睡,容顏回頭向外走,“玉竹山茶你們兩個留下,白芷丁香和我出去。”
“姑娘您這是要去哪啊?老太太還禁著您的足呢。”
張嬤嬤的話聽的容顏眸光微閃,她停腳,轉身,定定的望了張嬤嬤兩眼,驀的衝著她璀璨一笑,“張嬤嬤,你要記住,你的主子是我娘,我娘不在,我這個當女兒的就是你們主事的人。”語氣微頓,她滿意的看著張嬤嬤唰的一下變白的臉,眉眼彎彎的一笑,“當然了,如果張嬤嬤覺得回春院太小,容不下您這尊佛的話,我們母女也不強求。”
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重,張嬤嬤嚇的臉都白了。
連稱不敢,更是絕口不提之前的話。
容顏掃都沒掃她一眼,徑自抬腿,輕飄飄的走了出去。
她娘身邊的這兩個嬤嬤好是好,但就是太會自作主張了,時不時的唸叨著在你耳邊說這個做那個的。
宛儀的心思為何那般的重?
和她們這種隨時隨地指手畫腳,張嘴就是‘長公主在時如何如何’,老聽著這些話,心情能好才怪!
好漢還不提當年勇呢。
長公主再好,再風光,可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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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緩照,微風徐徐,街道兩側商販林立,遊人如織。
容顏一身尋常衣衫輕輕邁步,打量著兩側的街景,人流,看著這些以往只能自電視裡看到的景物,人群,如今真實的出現在自已眼前,她覺得挺有趣的,悠閒的腳步不時的隨著她發現好玩的東西而頓下,最後一條街走下來,白芷丁香兩人手裡倒也拎了不少的東西,不過都是些小玩意兒,再看前面的容顏,正抱著一包松子仁磕的正歡呢。
砰,一個人一頭朝著容顏撞過來。
她明明看似隨意的腳步微頓,不動聲色的一個側身,避開。
然後,她後頭的白芷丁香被撞了個正著。
手裡的東西稀哩嘩啦的落了一地。
丁香心疼死了,“姑娘,您買的東西——”好幾兩銀子呢,足足是自家姑娘一個月的月銀!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年齡也不過十三四歲,眉眼清秀,淚盈於眶,咬著唇對著白芷兩女不停的道歉,臉龐上卻佈滿了焦色,“我,我幫你們撿起來——”
“你沒長眼啊,怎麼走路的?”這是撿起來的事嗎,她家姑娘買的釵子,手釧都摔壞了!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已經彎下腰幫著撿了起來,丁香仍是憤憤,卻被白芷搖頭制住。
東西都碎了,再多說也無意。
更何況,這事做主的也不是她們,白芷看著地下摔成幾段的釵子,瓷偶娃娃,很是可惜的看向容顏,“姑娘若是喜歡,奴婢再回頭給您去買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