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事情口角什麼的沒事,但一旦扯上皇上,性質就不一樣了,對皇上大不敬,那可是要殺頭的!

就是宓珍本人聽著也慌了:“你,你胡說什麼?我對皇上皇后尊敬有加,又怎會對皇上大不敬?你可別信口雌黃。”

“奴婢可沒有信口雌黃,想必在場之人都應該記得,對對子是皇后看著天色還早,這才提出,而最先的上聯卻是皇上所出,奴婢沒讀過多少書也知道皇上出的上聯‘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與《朱子家訓》中‘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僅一字之差,其中意思卻是全然相同。”

“宓姑娘說奴婢出的上聯並非奴婢所想不作數,奴婢卻只是在效仿英明神武的皇上,以皇上為榜樣

為何不行?還是你想要說,皇上的這個作為起頭的上聯不作數?那麼既然不作數,豈不是從一開始,到現下花費這麼多時間,這麼多才子佳人對的對聯也只是在浪費時間?”

☆、182。一點都不好騙

場中一靜,那些本還想要幫著宓珍說話的人也盡皆低了腦袋,就連離宓珍最近的宓蘭芝也稍稍離遠了,好似怕與對方牽扯上一般。

孟薇笑了,她自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不說話,這可是皇權至上的古代,誰敢說皇上不對?

除非是覺得活的太久了!

但孟薇這話還真可以說得上是有理有據,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接。

好一會兒,那個叫宓珍的臉色蒼白,急的淚水都掉了出來,雙腿一軟跪下朝著皇上磕頭,聲音充滿哭腔:“皇上恕罪,臣女絕無此意,方才乃是臣女胡言亂語,皇上饒命。”

皇上眯了眯眼,掃視一眼鎮國候,鎮國候接到示意立刻起身,身旁堂兄,也就是宓珍的父親,那位戶部侍郎也跟著一同跪倒在地求情:“皇上,臣之小女/侄女年紀尚幼,任性妄為,口不擇言,請皇上恕罪。”

“年紀尚幼?可我瞧著護國侯府的這位小丫鬟看起來卻更加年幼,且此事是她為難這個小丫鬟在先,就算要道歉,也不是和朕。”

話音一落,鎮國候和戶部侍郎一同看向宓珍:“珍兒,快些向孟姑娘道歉。”

宓珍又不是傻子,知道是在為她解圍,即便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向比自己身份低賤之人道歉,可皇上都發話了,她自然不能反抗,只得小聲道:“孟姑娘,方才是我看著堂姐被你那個千古絕對為難失了

面子,所以我這才一時不忿針對你,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

孟薇順勢笑了:“宓姑娘別這麼說,你的道歉奴婢接受了,說起來也是奴婢的不是,聽別人說鎮國候才學好,想著你哪位堂姐是他的嫡女,定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卻沒想到。。。。。。說來都是奴婢太過輕信於人,奴婢還以為剛才說的對子和你堂姐出的對子是一個難度,畢竟奴婢還處在識字階段,沒怎麼接觸過對子。。。。。。”

宓珍抽抽嘴角,可宓蘭芝卻是喉頭一哽,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本來剛才經過這麼些時候,她剛才敗給孟薇的事情已經揭過了,況且連當朝太傅都承認他對不出來,那麼宓蘭芝對不出來,雖然有點被打臉,可到底也算是有了臺階。

宓蘭芝怎麼都想不到,宓珍道個歉竟然又舊事重提,且這話顯然是在承認她輸給了孟薇。

臉色一瞬間黑沉下來,心中卻在無聲的罵著宓珍‘蠢貨’。

站在一旁的宓珍沒看見,可是在對面的孟薇卻是看見了,心中一樂,面上也很配合的大度一笑:“宓姑娘說的哪裡的話,奴婢從未怪過宓姑娘,所以也就不存在原諒一說,今日是宮宴,自當熱鬧喜慶不是?”

宓珍想到剛才孟薇連皇后娘娘的示意都敢反駁,一時捉摸不準孟薇的性子,就怕孟薇不原諒,這樣一來,孟薇的確會落個斤斤計較的名聲,但是她的面子卻會更不好看。

一個丫鬟名聲再好奴籍在那,至多做個官宦人家的妾室就頂了天,要那麼好的名聲也沒什麼用,但她就不同了。。。。。。

萬幸孟薇輕飄飄的揭過,倒是讓宓蘭芝鬆了口氣:“那就謝過孟姑娘了。”

等到各自都落了座,孟薇這個對對子最為‘傑出’的人自然就坐實了,即便皇后心裡也因此對孟薇頗有微辭,但對宓珍卻有些討厭,可面上卻依舊笑得端莊:“來人啊,將本宮準備的‘獨幽’和那副黑白暖玉子拿來。”

兩份禮自然是那位工部尚書之女嶽沁兒和孟薇一人一樣,等到小公公將東西捧上來,孟薇才知道那個‘獨幽’是什麼。

工部尚書之女嶽沁兒之所以優勝,是因為皇后和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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