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瞧瞧,外頭這是怎麼了。”
楊鴻道:“還是我去罷。”
剛才那一聲實在不對勁,他也是死裡逃生過的人了,輕易不會被嚇住,還是他去看好了。秋吟一個小丫鬟,別再看見什麼可怕的事,自己先嚇暈了。
楊鴻剛出了俞宅的正院,迎面走來楊鶴和九兒。
楊鶴也正要循聲去瞧瞧看,到底怎麼回事呢。
兄弟兩個剛打了照面,外頭又接連傳來慘叫。
楊鶴忙對九兒道:“你進去,告訴她們不要出來,我和大哥去看看。”
不等九兒回答,楊鴻、楊鶴已經循著聲音匆匆離去了。
九兒急得什麼似的,但也只得先按著楊鶴的說法回正院叮囑眾人不要出來。
楊雁回等人聽到了接連的慘叫聲,頓時覺得不妙。偏九兒進來,叮囑大家不要出去。
楊雁回急道:“我這宅子裡,除了我娘後來幫我買的幾房家人,其餘皆是蕭夫人派來的練家子。他們怎麼會接連慘叫呢?”除了早先的阿四阿五幼年沒習武,但後來也在俞謹白離開京中後,在蕭夫人的安排下學了幾式花拳繡腿。至於宋嬤嬤,太老了,不會功夫也就不會了。
楊雁回話音剛落,便見那幾房女眷攜著年邁的宋嬤嬤,驚慌失措的逃到了這裡來。原本被安排在林妙致院子裡伺候的兩個小丫鬟,也跟著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楊雁回忙起身問道:“怎麼了?”
一個媳婦子哆哆嗦嗦道:“外面……外面死人了!虎子……阿四……都死了。”
“什麼?是誰幹的?”
“看不清。”
九兒聞言,大驚失色,忙道:“我去叫他們兩兄弟回來。”練家子都死了,他們兄弟兩個豈不是去送死麼。
楊雁回也不禁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會這時候來,又有誰敢來這裡鬧事!竟然還敢殺人放火!”
……
蕭桐詫異的看著向經天夫婦,問道:“謹白失蹤了?”
紅衣道:“不是夫人留他在這裡過夜麼?”
蕭夫人道:“我留他作甚。我叫他教訓完馮家的人便自行回去。”
向經天道:“好端端的,你讓他去馮家鬧什麼?”
蕭夫人道:“自然是為了給自己惹麻煩呀。”這種時候,方家一點事兒都沒有,一直安安全全的,反倒惹得那個多疑太子懷疑到頭上。方家如果也一身麻煩了,太子估計也不會懷疑了。蕭夫人指使朝廷命官去打世家公子,若傳了出去,正好就是一樁不大不小的麻煩。
往重了說,俞謹白效忠的不是皇帝是蕭桐,被有心人拿住把柄,完全可以攻他們結黨營私。往輕了說,蕭桐就是看重金蘭之誼,派一個武功高強義子去教訓馮家的人,也是情有可原。
最麻煩的,反而是俞謹白。蕭桐或許可以說是情有可原,他卻未必了。雖然他聽乾孃的話,也不該被人過多的指責,但聽到這個地步,也未免對朝廷有些不敬。
向經天問道:“你叫他去,他就去了?打人之後,他可有再回來?”
蕭桐道:“他直接走了啊。怎麼他沒回家麼?”
向經天思忖道:“這便奇了,他和他的幾個轎伕能去哪裡呢?”
蕭桐坐不住了,起身道:“我看啊,咱們還是去找人吧。”
向經天道:“還是我去吧。找人我在行。”
蕭桐感慨:“我覺著就沒有什麼是師兄你不在行的。”
向經天居然被誇的有點兒害怕。他顧不得高興,他只顧得上害怕了——萬一回去以後,紅衣為了蕭桐這句話來鬧呢。
紅衣聽了這話,倒是極高興的,她挽住向經天的胳膊,對蕭桐甜甜一笑,道:“蕭夫人說的在理,我也是這麼覺著的。”
蕭桐看看紅衣水嫩嫩的面頰,雪樣的肌膚,笑起來粲然生姿,又感慨道:“師兄真是好福氣,有這麼個大美人痴心相隨。”
紅衣被誇的心花怒放,當即便道:“蕭夫人才是個絕色美人。”
向經天道:“行了,你們先別忙著互相恭維了。”
一句話說的兩個女人都有些黑了臉色。
向經天又道:“我覺得事情不對勁。謹白若真有危險,指不定是有人懷疑了什麼,現在謹白不在家,我也不在那裡,只怕俞宅會有危險。”
蕭桐一聽,這才警醒起來,道:“我即刻帶人過去瞧瞧。”
向經天這才攜紅衣離去,留了翠微和雲香在方家。蕭桐叫了一隊娘子軍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