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話,所以它雖然能感覺到蒼陌今晚的不同尋常,卻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舉動會怪異,只能笨拙地用柔軟的下巴蹭著蒼陌的亞麻色短髮,藉此慰/藉他。
蒼陌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他想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願意養只小貓小狗,因為它們永遠會陪伴在主人身邊,除非死亡。
接下來的幾天,希瑞和希亞之間的氣氛完全變了,以前他們之間的相處就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現在那層薄紙打破後蒼陌容易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互動明顯就是一對有情/人,怪他當時身在局中,沒能看清這麼顯而易見的事。
希瑞在慢慢疏遠蒼陌,應該是下了決心要和希亞在一起,這樣正好,蒼陌也不想看到對方,省得忍不住會失/控會做什麼他自己都沒法預料的事出來。
他最近都會帶著野獸出部落,蒼陌在考慮要不要離開,還是繼續待在伯塔洛伽部落,打好關係,等待沃夫斯部落遷徒至此。
由金麒獸馱著,漫無目的地在山林間漫步,等蒼陌回過神還沒來得及疑惑他的坐騎為何突然要停下來之前,透過稀疏的草叢清晰地看到兩隻劍齒虎正在交/配!而他的坐騎正看得眼都不眨。
蒼陌感嘆春天果然來了,不管是獸人還是動物都成雙成對,只有他,剛失去所愛,孤身寡人一個。
“怎麼?你也到了交/配的季節?可惜在這裡沒聽說過還有你的同類,我可變不出另外一隻金麒獸給你。”蒼陌坐在野獸背上抬腳搓了搓它的獸頭,有意捉弄道。
“吼~(才不是)”野獸很無辜,自它出生到現在,除了自己,從來沒見過其它同類,根本沒機會和同類來個親/密接觸,發/情/期過的糊糊塗塗,每次睡著半夜本能蹭著地面,第二天起來該怎樣還怎樣,它都還搞不清自己發/情/期身體浮躁的原因,更別說去找同類交/配了,它會停下來也只是陷入苦惱,因此每次看到其它動物做那種事的時候,就意味著它的發/情/期也要來了,身體又得煎熬幾個月。
“哈哈,你這是在害羞?沒想到你的表情挺豐富。”蒼陌覺得他的坐騎實在太可愛了,經不起挑/撥,每次一戳就會炸:“好了,不逗你了,走,我們上去棒打鴛鴦。”
蒼陌沒辦法對曾經的愛人下手,只好拿其它撞上前的尤其是交/配中的動物撒氣,可憐正在交/配中的兩隻劍齒虎因為還沒交/配完成分不開,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只能悲劇任由蒼陌和野獸宰割。
接下來蒼陌專找交/配中的動物下手,其無聊程度非一般人所能理解,實在讓人不住感慨。
這天半夜,蒼陌感覺身體有些發熱,模模糊糊醒來,耳邊傳來難耐的喘/息聲,胯部和大腿感覺被一根大木棍又蹭又戳,挨著野獸肚皮的身體那一側也因為被摩擦,不斷升溫。
意識到頂在他大腿的東西和摩/擦他的是什麼,所以……他現在正在被一隻野獸當成了洩/欲的工具?!
“嗚~吼~”野獸又快又重地摩/擦了幾下,一臉饜/足的表情,微張著嘴等待高/潮過去。
在蒼陌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之前,他感覺到野獸一*噴在他腰間的滾燙白/濁,被、被射了一腰……!!!
一個抬腳將不知死活的野獸踹出茅草屋,蒼陌的臉第一次黑成夜煞,翻身下床,他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泥地上,眼中閃著足以冰凍三尺的寒光,跨出門外,對可憐兮兮一臉茫然嗚鳴的野獸看也不看,徑直走向裝了水的大木桶邊上,狠狠地搓/著身/子。
蒼陌腦袋直接當機,他以前的愛人都沒這樣過,一隻坐騎,在他睡著時對他又蹭又戳,還將那麼髒的體/液弄到他身上,蒼陌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吼嗚~”野獸心虛地叫了蒼陌一聲,得到對方一個刺骨的刀眼,只好悶悶地低下頭不敢看他,野獸其實也很委屈,它睡著了,會那樣蹭著蒼陌完全是身體的本能而已,要怪就怪對方這些天老是帶它去殺交/配中的動物,害它腦袋開竅,明白些什麼,睡著後身體自發動作著,等它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停不下來了,餘/韻還沒過去就被踹出了茅草屋,還有比它更可憐的金麒獸嗎。
蒼陌將全身搓乾淨後無視趴在地上裝可憐的野獸,走進去將沾有野獸體/液的毯子扔的遠遠的,從牆上取下新的獸皮毯子重新鋪在石床上,見野獸懨懨地垂頭喪氣走進來,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它踹出去。
“滾!從現在起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蒼陌說的狠絕,腦中卻一直回放著以前和野獸相處的各種場面的情景。
“吼~”野獸哀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