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天干不完,晚上就直接在辦公室打地鋪,辛苦是辛苦一些,不過站裡有特別的補貼,一天領三天的工資。
看在錢的份上,兩人也就不計較了。
不過有人還是要計較的。
羅建剛從機房裡回來,聽說許秋陽忙了一天到晚上還要“關禁閉”,而且還要跟小眼鏡一起,立馬就不高興了:“那怎麼行,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孤男寡女關在屋子裡一夜,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楊雪珍眨巴一下眼睛,是啊,自己雖然信得過好姐妹和自家男人的為人,可是別人不知道啊,再加上有些人如果對分數懷恨在心,傳出一些難聽的話來怎麼辦?
“不行,咱們得去找站長說理去!”
結果站長不在,人家說供電局下午要開會,站長早早就回縣城去了。
羅建剛眼睛一亮,站長不在,還能有人管得著他嗎?
他回去用冷水衝了個澡,把渾身的汗臭和機油味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回宿舍捲起鋪蓋,扛起來往辦公樓那邊走去。
楊雪珍一直留意著他呢,見他出來連忙跑過去:“哎,你扛著鋪蓋幹嘛呢!”
羅建剛抬起下巴往辦公樓那邊示意了一下:“去陪陪他們,人多了別人的閒話就傳不響了。”
“可是站長不是說了,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嘛!”
“你這什麼話,我是閒雜人等嗎?你用腦子想想,如果我真的要留在水電站工作的話,犯得著往他們這兒使勁?”
楊雪珍仔細想想,這話挺有道理:“那我也要去。”
“你是閒雜人等,不能進去。”
楊雪珍被他一句話噎得半死,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大搖大擺進了辦公樓,最後跺一跺腳,悶悶不樂地回去了。
回到宿舍想找鄧淑美說說話,誰知道那姑娘又出去了,這些日子這姑娘總是在屋裡待不住,想來肯定又是跟朱朝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