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愛花還理直氣壯地說:“許秋陽明知道我今天來例假了,而且我從家裡帶來的紅糖水也喝完了,她就故意衝了一杯加了藥的紅糖水放在那兒,故意讓我去喝的,這要也是從她那裡搜出來的,不是她還能有誰?”
聽到這話,別人都不齒地笑了起來:“人家的紅糖水是衝來給自己喝的,你自己偷喝了不說,還好意思說別人特地下藥害你,還真夠不要臉的。”
彭站長把那剩下的半包藥和從農資公司抄來的購買記錄扔在嚴愛花面前:“經過我們的調查,這包藥是你從農資公司買來的,這個又怎麼解釋?”
嚴愛花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沒想到還可以被他們查到這個記錄,事實上她也完全沒有想到,她喝下去的會是自己親手買的藥,她是真的一直都真心以為是許秋陽在害她。
嚴愛花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尖聲叫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在害我了,是朱秀禾!”
聽到這話,連彭站長都笑了起來:“嚴愛花,你怎麼像只瘋狗似的,逮著誰咬誰呀,你要說是許秋陽想害你,那還能說是因為你們有過節,可這朱秀禾,那也太不靠譜了吧。”
“朱秀禾是誰呀?”圍觀群眾中有人問,直到別人把她叫來了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她呀!”
朱秀禾這姑娘實在是太不引人注目了,長相普通、穿著打扮普通,平時連話也不多說一句,組長安排做什麼就做什麼,給別人的印象就是一個老實本分聽話的農村姑娘,要說這麼個姑娘會做出這麼有心機的惡毒事,還真是沒人會相信的。
嚴愛花指著朱秀禾說:“那個藥就是她讓我幫她買的,我一個城裡長大的人,如果不是她讓我幫忙,我怎麼知道還有那種東西啊!我以為她買了是要拿回家裡去用的,誰知道是用來害人的啊!”
朱秀禾一臉驚慌,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說話的聲音也在發抖:“我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我沒有讓她幫我買過東西,站長,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個時候周圍的所有人,包括站長和圍觀群眾,都覺得老實的朱秀禾不可能跟這件事扯上什麼聯絡,有的人甚至說:“也不看看她自己平時什麼嘴臉,她最看不起農村人了,怎麼可能會幫朱秀禾買東西呢?”
“就是,要說謊也找一個好點的藉口啊,找一個根本不可能的人咬,擺明了就是欺負老實人啊!”
剛開始嚴愛花也是言之鑿鑿是許秋陽在害她,現在她買藥的證據出來了,又馬上改口說了朱秀禾,沒有人認為她說的是真話,彭站長直接說:“不用再說了,嚴愛花意圖用藥害人,反而害了自己,證據確鑿,咱們水電站不能留著這樣的害群之馬,我宣佈,開除嚴愛花,請立刻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廖志濤,給上邊打報告吧!”
廖志濤連忙應道:“好的,站長,我這就去。”
經過楊雪珍身邊的時候,討好地跟她笑了笑:“還好真相大白了,我就說咱們秋陽是清白的。”
換來楊雪珍一記大大的白眼:“哼,牆頭草!”
廖志濤只好訕訕地走開。
嚴愛花撲上去抓住彭站長的褲腿大哭:“站長求求你,不能開除我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彭站長不厭其煩,叫了兩個大小夥子過來,把她給拖出去了:“你們看著她收拾東西出去,以後注意點,別讓她又回到我們站裡來,這種人發起瘋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特別要注意一下,別讓她把藥下在咱們廚房的菜裡了。”
站裡許多小夥子原本都對這個嬌嬌弱弱的城裡姑娘挺有好感的,但一次又一次事情的發生,讓他們對她厭惡到了極點,簡直不敢想象,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惡毒的女人,簡直是把她扔出去都髒了自己的手。
那兩個小夥子對站長說:“站長您放心吧,我們這就把她扔出去,保證以後再也踏不進咱們水電站一步。”
最後嚴愛花是一路慘叫著被拖出去的,最後也不知道她拖著這個虛脫的身體是怎麼回的縣城。
事情雖然解決了,許秋陽也算是有驚無險,可她的心裡總是覺得莫名地不安:“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們說那嚴愛花為什麼誰都不提,偏偏就提朱秀禾的名字呢?”
“她瘋了唄,瘋了的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秋陽幸好你沒事啊,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怕怕的。”
“可我還是覺得那個朱秀禾不太對勁啊,這事不解決了,我還是覺得心裡不安樂。”許秋陽不安地說。
“哪裡不對勁啊?”楊雪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