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便想好生生活,求得一夫相守一生,幾畝薄田,幾個孩子,讓小院不在冷清。願身邊之人健康長壽,活的自在順心。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安長久。’
宋臨辭跪在阿楚旁邊的蒲團上,看著她認真的神情,他雙手內斂先是冷淡,繼而平和而虔誠的閉上眼眸。
‘我宋臨辭上一輩從來不信佛神,一生在戰場上屠殺敵軍數重,自知罪孽深重,但為保家衛國乃是身不由己。
上一世,只念國事罔顧兒女私情,導致後半生孤苦伶仃,今生得以重生,感謝上天恩賜,既然有緣前來嶽和樓佛堂之中,那宋某人便是與佛有緣之人,既然能讓我重生,便要保佑我與身邊女人結為夫妻,生幾個孩兒。給了我這一輩子,那就不要那麼快收回去。’
相同的夙願,恰好的時間二人同時起身,身邊的小沙彌送上香燭。
阿楚與宋臨辭插上香燭之後,宋臨辭從衣袖中掏出五十兩銀票放進了功德箱。
“兩位施主這邊請……。”小沙彌也是瞧見了宋臨辭出手闊綽給的錢多,便引進他們去找禪師,他們可以讓禪師幫他們卜卦、測命。
阿楚不知,正要過去,卻被宋臨辭阻止,“我知小師父的意思,我們夫妻二人並未要測命卜卦,就不必去了。這嶽和樓處可有什麼奇特之景,我們夫妻二人想去瞧一下。”
“既然是施主的意思,那貧僧就不勉強。順著臺階下去,後山順勢往下能瞧見渝州城下的海面。”小沙彌雖是奇怪他們的舉止卻沒阻止。
這二人倒是奇怪,全國各地的人來到嶽和樓,都是爭先空後的想讓禪師給他們測命運、卜卦,這二人,竟然不去找禪師反而想瞧奇特的景色。
“麻煩小師父了,後面兒女三男是我們一起的,若是他們祈福之後可帶他們去禪房小坐,若是問起我們二人小師父就說,我們四處走走便好。”阿楚溫和輕聲說。
小沙彌點頭。
唐言傾和唐言樺、唐言毅三人對這佛堂本就無感,進來後沒瞧見阿楚,便去了接待施主的禪房。
倒是衣晚清和趙氏她們二人在佛堂上呆了許久,趙氏是個喜愛吃齋唸佛的人,每次去寺廟拜佛求福都要與禪師相聊許久。
時間久長,過後!
等阿楚和宋臨辭回來的時候,趙氏還與禪師在聊。
倒是衣晚清早早的就出來了,面色有些蒼白,瞧著似是身體不適。
阿楚移步走了過去,瞧見衣晚清道,“你臉色這般蒼白,怎麼了?身體不適?”
阿楚以為是她來了月信,身體有些吃不消。
衣晚清擺擺手,胸口難受想吐,“沒事,應該是剛才香火吃過了,有些反胃噁心。阿楚姐,那兩位是你的朋友麼?他們剛才瞧見傾哥兒後,就一直問阿楚姐的蹤影。”
“他們?”阿楚歲抬頭瞧了過去,沒想到出現在這裡的竟然是何戢。
何戢身邊跟著的依舊是鶴多、鶴慶兩個隨從,但和何戢站在一起的男人十分年輕,個頭上比何戢高一些,面色冷淡,是那種冰塊臉,好像是看見誰都極為不喜。
阿楚看過去的時候正好和何戢眼神對上,何戢似乎也沒想到阿楚會來這裡,從亭子裡下來,快速走了過去,罔顧身邊好友疑惑的眼神。
“阿楚,你也到這裡來了。”何戢說著眼睛中滿是欣喜之色。
相對於他的熱情阿楚就顯得有點冷淡了,“嗯。”
宋臨辭護著阿楚,冷淡的看著何戢,“我們求得夫妻福緣,臘月十八成婚,還望何公子有時間來吃酒席。”
沒料到宋臨辭突然插嘴進來,何戢面色輕微尷尬,繼而恢復到淡然冷公子形象,“自然,何某自然會去。”
宋臨辭倒是沒想到何戢會這麼痛快,隨即也沒什麼話要說。阿楚自知是個女子並沒有要和何戢以及他身邊的男子交談。只是對他們簡單的點頭便要和宋臨辭離開。
阿楚如此舉止倒是讓宋臨辭心中一暖,手下意識的環住阿楚的腰身,一併往佛堂出口那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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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人都走遠了,瞧著那姑娘身邊的男人可不簡單,你可知他是誰?”何戢身邊那男子冷聲問。
“蘇箬之,你明知道還問我,別以為你到這裡來的目的我不知道。躲避你那個大將軍父親的禁錮,特意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做官,像你這臨安城的貴公子,何故到這裡吃苦。”
“你不照樣來了,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嘴上說著是過來看老友,過來之後卻惦記那個女人。明明聽到人家到了這裡,立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