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宋臨辭看著護送兩輛馬車前來的人,喜色上了眉梢。
“還好來的及時,再晚上十天半個月,我就廢了你們。”宋臨辭說著,不忘上前檢視裡整箱裝好的東西。
“都是按照宋小將軍的吩咐,裡面採買的有珠寶首飾、錦緞布匹、以及剩下的銀錢。”來者是個中年漢子,宋臨辭在臨安城那處宅院的管家,是當初給他宅院的時候撥過去的。
對宋臨辭沒多少主僕情,但是當得到宋臨辭的書信,立刻採辦了這些物品。
“院子賣了嗎?”宋臨辭想,買了這些成親物品,應該花了不少錢。
“沒賣,這些錢是當初賜府邸的時候一併給的,八千兩,宋將軍難道就不知曉?”管事姓胡,叫胡顯。
“沒功夫關心,既然東西送到了,這裡就沒你們的事了,放了東西趕緊離開。”
“將軍,這兩車東西是咱們買來給未來將軍夫人的,還有蘇將軍送的東西,在外面馬車中。蘇將軍也有話讓屬下捎來,說,您送給的訊息他已經知曉,會盡快安排。”
胡顯還不知道宋臨辭對蘇以恆說了什麼,而他作為賞賜府邸跟隨著過去的管家,心裡知曉有些事不該問就不要問。對宋臨辭說完之後,也不多問。
“我知道了。馬車上的東西你們抬入院子裡,若是沒事的話就儘快離開。”宋臨辭對臨安城這一派作風十分不喜。
胡顯是他的管家,但這態度有些讓人不喜。宋臨辭本身對臨安城賞賜的府邸就沒多少感覺,自然對胡顯沒什麼話講,想著隨便打發了算了。
胡顯躬身點頭,“是,將軍可還有其他的吩咐?”這廝,竟然比宋臨辭他這個主子還要冷淡。
“沒什麼吩咐,趕緊給我往家般東西,愣著幹啥,還想留這裡吃飯吶。”宋臨辭冷哼。
“屬下等人,一路奔波,確實沒吃東西。”胡顯一本正經冷淡臉說。
“哼,回頭爺賞你們錢,去鎮上吃,別在這裡礙事。”
宋臨辭這一副大爺的樣子,正巧被從宅院裡出來的阿楚和何戢看到。
阿楚對何戢輕笑,送他們離開。
何戢走出遠門,交代道,“那些東西是我送你的結婚賀禮,不可再拒絕,早先給你的調令,你一直未用,其實你完全可以用。”
“沒到非用不可的地步,不過,還是很感謝你。”阿楚輕聲說著,止於禮,絲毫沒有逾越之舉。
何戢臨走,看了下宋臨辭,總是覺著對這個人有些熟悉,絲毫不反感,即使知道他是阿楚的丈夫,即使他也有點喜歡阿楚,但奇怪的是對於宋臨辭他真心無法厭惡。
宋臨辭卻以為何戢投來的眼神帶有攻擊性,冷哼不屑,轉臉走向阿楚。
“不是什麼正經人,與他交談這麼久做什麼。”
☆、138 別讓外面的野狗給上了2更
楚輕聲駁他,“何戢人很好,不許這樣說。”
“阿楚,莫非你瞧上他了?”他刻意壓低聲音,只用二人聽得見,語氣裡酸味比那老壇裡的醋還要重。
“瞧上了。”她哼了一下,不願在說。
倒是何戢要離開的身影,聽到阿楚說的話,頓了下,嘴角掛起一抹笑,如此便好。即使是她說的一句玩笑話,他也滿足了。
出了山路,鶴慶隨在何戢身後,躬身扶他上了馬車之後,“公子,您對唐姑娘的執念已有多年,怎生就突然放下了,有些話,您應該要說出口的。唐姑娘也說了,他們馬上成親,這不還沒成親呢。”
“你不懂,她是唐姑娘也是阿楚,你瞧,她看那男子的眼神,溫柔而情誼綿綿,我自知已經爭不過,不如就放手,瞧著她好也就罷了。”
“倒是可惜了公子這般辛苦,當年、若不是為的唐姑娘也無需這樣,頂替別人而活。”鶴慶說了句,見何戢面色突變,立刻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該胡言說主子的不是。”
“你說的對,這身份是假的,人也是假的,但現在身陷囹圄想脫身恐怕只有一死了。”何戢面色冷淡,坐上馬車,再也不言。
鶴多看著鶴慶,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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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何戢,阿楚只知道在來渝州城的路上遇到的,再其他那她就不知道了。
宋臨辭瞧著一眾人送了東西之後,自顧的坐在院子裡休息,扯動了下臉皮,“阿楚,他們不過是個送東西的,還真要留下他們吃飯吶?”
“他們說是你臨安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