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養成的舊疾,這個我可以寫個方子抓點藥,慢慢的調息,很快就能得到控制,但是白母的身體,怕是需要個幾年,也不見得會有康復。但是,至少不會有性命之危。”
阿楚說的話對於白洛來講已經算是最好的了,他一直以為他娘會活不到他高中狀元的時候。
“多謝你了,只要我娘能活下去就好,其他的我們慢慢來做。”白洛抓著白母的手說。
白氏咳嗽不止,想說話也是斷斷續續,“沒、沒事的,大夫都說了,孃的病有得治,死不了,這樣你就能安心備考了,等你中了省元,好生參加殿試,咱們白家就全靠你了。”
白母這是把整個把家的命運都壓在了白洛肩上,承擔這整個家的使命,擔子重如千斤,但他是白家唯一的希望,肯定不會放棄。
阿楚瞧著這對窮苦的母子,倒是生了幾分可憐之心。
“今後吃藥只管來這裡取,我分文不收就是,若是以後生活上有困難,也只管來找我。”
“多謝夫人,我能想辦法養著我娘。”
這……是不情願收她的好心了。
阿楚也不惱怒,輕笑說道,“隨你罷。瞧著到了飯點,今日是我們家傾哥兒說要邀你來家做客。”阿楚說著見白洛張嘴要說,她直接打斷,“你先別說,今日是傾哥兒邀你做客,明日你再邀他不就是了,何必拒絕。整個洛陽城可只有你們二人現在是得了參加省試的機會。”
白洛這下無話可說了,只得點頭。
這次準備的飯菜,她是想著大家一起吃呢,瞧見白洛這般冷面冷心的,阿楚也不好意思湊上前,隨即讓唐言傾陪著他們母子二人吃,她端著飯菜去了裡屋,小樺方才鬧著餓,讓百合煮了麵條,早吃完去對面醫館了,他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研究藥丸。
宋臨辭與兒子玩的甚好,正是有趣呢,瞧見阿楚端著飯菜進來了。
“怎什麼了,人家瞧不上你,不許你上桌吃飯?”宋臨辭悶哼說她,逗著兒子別提有多開心了。
“白家那小子不上道,自命清高瞧不上傾哥兒,像是不屑與我們交好。”阿楚輕聲道,把飯菜放到桌子上。
宋臨辭抱著擎之起身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要走,“白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