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不到十幾年燒紙的瓷器茶具。
宋臨辭頓時無語,阿楚在一側笑的開心。
孫策望著他們,隨即走到阿楚跟前,“阿楚姑娘,討杯茶喝?”
“孫先生別客氣,只管喝,別嫌棄就成。”她衝了一杯倒給孫策。
兩人就這席地而坐,宋臨辭站在遠處,緊盯著商船。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商船準備好後,李赫過來問宋臨辭何時啟程?
宋臨辭回頭看向阿楚與孫策,“上船,起航了。”
“這就要走了?”阿楚猛地起身,這才發現剛才喝的水多,想去廁所。
孫策先走一步到了宋臨辭跟前,“我先上船。”
孫策在第三艘船上,與宋臨辭說過之後便直接過去了,他要往前走上一段時間,提前過去省的耽擱時間。
宋臨辭看向阿楚,見她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問道,“你還在做什麼?當真要留在茶山不走了?”
“不是,你過來一下。”阿楚掐腰衝宋臨辭擺擺手,模樣拘謹又帶著不好意思的尷尬。
他到跟前,阿楚才又道,“我要去廁所,憋不住了。”
“你活該,讓你坐在這裡一直喝水,這下水可多了。”宋臨辭嘴上說著欺負人的話,其實也在幫她找地方解決。
最後也沒瞧見哪裡有廁所,便問了王長根。
王長根指著遠處一個木柵欄的地方對那兒就是,宋臨辭這才拉著阿楚走了過去,這才解決了生理大事。
兩人同步而走,往航船那邊去,宋臨辭瞧著她輕鬆的模樣,靠近她耳邊故意道,“一會兒水還會多。”
“水多管你什麼事,走開。只會在關鍵的時候欺負人。”大不了就先憋著,她發誓等到了船再也不多喝水,那套茶具當然收歸己有,想著回家再喝吧。
宋臨辭望著她,真是提上褲子就忘了他的女人,不知感恩。
航海路線是照著原路返回,根本不用擔心其中會走岔。
眾人上了船後,大家各司其職,掌舵的掌舵,楊帆的楊帆。像阿楚與宋臨辭這種大人物,只要站在甲板上看著前行的方向就夠了。
李赫依舊與宋臨辭呆在最前面的一艘船內,連續航行七八日後。
一切看似平常像是沒什麼事情發生似的,大海對他們好像特別的溫和,一點風浪不起。
就在宋臨辭與阿楚以為一切都很平靜的時候,當天晚上,一陣暴風雨席捲而來。
在船艙裡睡覺的阿楚被晃的天翻地覆,她伸手抓了下被子,沒發現宋臨辭,而這時外面的天電閃雷鳴,狂風叫囂。
她披著衣服走到外面,李赫與宋臨辭等人都站在前面,似乎在觀察前面的航海路線。
她走到宋臨辭身邊,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看著要來暴風雨了。”
“對,暴風雨要來了,正是從正前方而來,我們在等等看,若是等暴風雨在航船前停,咱們就繼續前行。”宋臨辭看著前方,現在的航船已經停止,前面的暴風不知到他們這邊時,會不會錯開過去?他這是在與上天做賭注。
阿楚搖頭,拉著宋臨辭的衣服著急道,“你這樣不行,你這是在海上和老天做賭注,不管是輸還是贏對我們的航船都會造成影響,我們現在必須改變航道。”
“現在是黑夜,我們改變航航可能會走岔路,海上一旦迷失方向後果何其可怕你想過嗎?”宋臨辭嚴肅的看向阿楚。
他如何不知改變航道,若是改變之後,他們沒了路線,如何從大海之中回到洛陽城?
這船上可有一百多號的人命,以及幾千斤的茶葉,他同樣不能犯險。
“相信我,我們不會迷路的,趕緊改變航道,怕再晚一些,那暴風雨真的會席捲航船,屆時造成的損失更加無可計算。”
“我是領頭人,這次你聽我的,外面風大雨大,你回船艙裡去。”
宋臨辭第一次對阿楚冷漠而強硬,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阿楚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沖刷自己,就是不離開。
“這不是我們倆商量所能決定的,既然是關乎整個航船隊的性命,我們需要公平來決策,大家舉手表決,看是改變航道還是繼續等待?”
她也是來勁兒了,那麼多人命,萬一真的遇到不測,那該如何辦?她是空間但也只能救自己,怕是連宋臨辭都救不了。
宋臨辭冷冷的瞪著她,“這是我的船隊,所有人都得聽我的。”
阿楚同樣衝他大聲道,“但命是大家的,我們有權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