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魚片隨即丟在地上,起身,瞧也不瞧那食盒裡的東西,直接往裡面去。
而宋臨辭更是一腳踢到了食盒,追著阿楚上前,“阿楚……?”
“別喊我,今日我帶著孩子睡,你自個睡在外側吧。這幾日我身體不舒適,你也別想爬我的床。”
她悶哼,其實還真是有點小吃味,到底是覺著自己年齡大了些,又不會撒嬌賣蠢,在治理海寇上又沒什麼厲害之處,歐陽玲玲連被何戢都稱呼奇女子的人,阿楚是女人,也是有危險感存在。
見她說走就走,宋臨辭也有些發愣,“你這樣把我推出去,不就是給了我偷吃的機會,越是這個時候,你應該越要在床上留住我。”
阿楚回頭,白了他一眼,“我能留住你的人能留住你的心嗎?”
“只要餵飽了,我哪有時間去偷吃。”
原來在這裡的等著她呢。
宋臨辭也是覺著,好不容易找了個能刺激阿楚,也吃一些他味的人,索性就這樣先玩著,再說他對歐陽玲玲根本無感,不是一路人。
阿楚還不知曉他的花花腸子,被他忽悠了兩天。
……
約莫三五日後。
唐言傾從渝州城鎮上回來,身後帶著兩輛馬車,他則是騎著馬,身邊依舊跟著暖陽,兩人的關係更冷淡了些。
一看到暖陽,阿楚就來了勁兒,想知道,這姑娘莫不是個傻的,既然是個公主豈能還不離開這裡回臨安城的富貴窩去。
“阿姐,你瞧什麼呢,從我回來你就一直瞧著,這輛車的藥草是從中鎮上收的,還有一些書籍我帶來準備好生研究學習,等今年秋闈試一下。”唐言傾看向阿楚說道。
“嗯,你做事心裡都有譜我甚是放心。”她說著轉了語氣,看向暖陽,“長平公主,怎生不回家,還跟著傾哥兒啊?”
“我不想離開,我已經讓身邊的暗衛不許出來,你們不要趕我走啊。”暖陽望著阿楚,她知道在這個家裡還是阿楚說了算。
阿楚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高貴的公主怎生偏偏害怕我了,我都說了,我供著你還來不及呢,怎生會趕你走,你且放心,只要你留在這裡,我就不會趕你走。”
她的命是不要了,還敢趕公主走。那高高早上金枝玉葉的公主她可管不著、也碰不著。
偏生是熱鬧之時人越多,在阿楚與唐言傾、暖陽說笑之時,歐陽玲玲的意外插入。
唐言樺在門外,先瞧見歐陽玲玲的。
“你來找誰?”
“找宋將軍,可是在這裡?”歐陽玲玲剛說完,看到眼前的人,立即驚呼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怎麼可能能不認識小樺,那次就是因為他她才會先被何戢送到臨安城,還禁足了半個多月。
“宋將軍是我姐夫,你到我們家來找她,還問我怎麼會在這裡?我還想問你,你找我姐夫作何?你又為何出現在這裡?”唐言樺看到歐陽玲玲變得有些咄咄逼人。
之前覺著她像極了衣泠亦,並未有其他敵意,現在覺著,這個女人不僅不像衣泠亦善良,反而還帶著讓人不喜歡的強勢。
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這種做作著實讓人不喜。
歐陽玲玲顯然只抓著了宋臨辭是唐言樺姐夫的這個關鍵詞,愣在原地,對於唐言樺的冷眼直接無視。
“他那麼年輕怎麼可能結婚了?怎麼可能啊。”歐陽玲玲低聲嘟囔後,覺著自己想去找宋臨辭問一下,隨即看向唐言樺,“你告訴我他去哪裡了,我要找他。”
“歐陽姑娘,你找我相公什麼事啊?”阿楚聽到聲音,緩緩走出。
這人都上門親自找她相公,再不出來,她這面子就丟沒了。
“你、又是你,我都不招惹你了,你出來做什麼。”歐陽玲玲往後退了兩步,她直覺古代女人不好對付,尤其是,古代深閨之女,滿腔都是攻心計,她一個現代來的小白,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古代善於用心計的女人。
“我?我怎麼著你了,我沒打你罵你,也沒欺負你,你看見我不必做出這番模樣吧,瞧著身邊沒什麼男人可以讓你依靠呢,這三個小男人,都是我弟弟,他們可吃不了你那套虛的。”阿楚說完,面色輕笑,語氣可不吃素,直接懟的歐陽玲玲沒話說。
“我懶得和你計較,我找宋將軍有要事,相比是你深閨裡的女人瞭解不了的,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怨不得別人。”
“哦,那聽歐陽姑娘的意思,是惦記上我相公了,那成啊,若是他樂意